“彩珠。”
“為什麼是她?”葉清道,“之前我們剖析過,她是京城人士,家裡父母兄弟姐妹俱在,應該不會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不楊結果的事兒才對。”
這裡,有株連大族這種罪名的。
“是她。”秦謝舟篤定地道。
彩珠愚笨,以為他老眼昏花,會看不清她湊近的時候做的小行動。
秦謝舟卻經把所有的小行動都一清二楚——彩珠用指甲往他茶杯了彈了東西。
他此時也不曉得彩珠是如何被司馬仲徹收買的。
葉清往南疆方位思索,這毒藥侷限便關掉了許多。
“大哥,我質疑這個,是當初她給我服用的那種能洗去印的藥!”
秦謝舟握住她的手:“棠棠伶俐。”
葉清驚奇:“大哥,你這麼快便查清楚了?”
秦謝舟神態高深莫測:“不信賴我?”
“信賴信賴。”
誰敢說一句不信賴?她可不想今日便懷老三。
既然秦謝舟必定,她也不問他如何確認的,想了想後道:“今日便算了,怕我們的行動惹起質疑。翌日,我找如玉進宮,便說談論沫兒和夏一鳴的婚事,問問她彩珠怎麼回事。”
秦謝舟道:“她未必曉得。”
在他看來,許如玉大大咧咧,如果她提前曉得彩珠有疑問,可能直接便炸了,完全不能等。
葉清卻道:“如玉粗中有細。她只是沒往方位想,我提示她彩珠有疑問,她會查清楚的。”
“那好。”
葉清信賴,秦謝舟便信賴。
“大哥,你沒有宣揚,是想將計便計?”葉清一針見血,指出了秦謝舟的妄圖。
秦謝舟嘴角笑意深深,他們情意雷同,不必說什麼便能清楚彼此的心思。
“這件事兒還得聽你的。”
葉清才懂藥性,才曉得他如何闡揚不會惹起質疑。
秦謝舟眼中逐漸凝集起冷厲之色:“司馬仲徹,此次一定要讓他自墜陷阱!”
“嗯。”葉清點頭,“大哥,我在想,這件事兒要讓誰曉得。”
“大河。”秦謝舟毫不遲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