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吃一塹長一智,你卻是記吃不記打。”大河鄙夷地道,“你等著瞧。”
崔鑑住嶽長安的手臂:“嶽兄救我!”
“誰也救不了你,洗潔淨屁股等著吧!”大河哈哈大笑道。
嶽長安不緊不慢地道:“術業有專攻,令尊也不見得非要用那麼高的規範請求你。殿下逗你玩呢!”
崔鑑都要哭了:“我爹能,我爹真能。我爹可虎了,完全不講道理。那巴掌,跟鐵砂掌似的!”
大河流:“你怕什麼!其實不可能有你娘呢!讓你娘求情!”
“我娘也怕我爹。”崔鑑哭唧唧地道。
“那您好好唸書不便得了。”
“殿下您這話便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了。您以為我不想好好唸書嗎?我做不到啊!”崔鑑想起老子,頭都要爆炸了。
最後或是年紀最大的嶽長安答應替他補習,崔鑑總算不哼唧了。
幾人走著,崔鑑倏地大喝一聲:“何處來的小賊,鬼鬼祟祟!看我不把你打出原形!”
話音落下,他經一躍而起,跳到了灌木叢中。
而後便響起了嬌嬌渺小委屈的哭聲:“疼,好疼……”
大河立馬候辨出是嬌嬌的聲音,怒道:“崔愣子,你趕緊給我放手!”
崔鑑這才鬆開鉗制嬌嬌肩膀的手,訕訕道:“我,我也不曉得是嬌嬌啊!”
他們都很熟識,因此自然剖釋嬌嬌。
嬌嬌眼圈是紅的,或是忍痛懂事地道:“是我的錯,我想給太子哥哥一個驚喜,卻忘了也會嚇到崔哥哥。”
崔鑑最討厭他人說他畏懼怯懦如此的話,聞言怒視頓腳道:“誰畏懼了?”
大河把他推了個趔趄:“少對嬌嬌粗聲粗氣,又不是你妹子那麼皮糙肉厚的。”
崔鑑這人,從不曉得憐香惜玉,在府裡和龍鳳胎mm打架,兩人歷來都是刀槍相見,誰也不示弱。
嬌嬌甜甜笑道:“太子哥哥,我沒事。”
崔鑑直男地道:“便是,我便沒用多少力氣!”
“滾回來背論語去!”大河罵道。
崔鑑還想說什麼,卻被有眼色的崔長安拉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