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岑寂霜,白木風只曉得她的名字叫岑寂霜,別的,他對她的一切全無所聞。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對岑寂霜的感情。
貳心儀的是岑寂霜這個人,而不是她的出身和曾經。
若岑寂霜哪怕流露出一絲絲的摒棄想法,白木風都必然會捉住時機向她表達心跡,他不介意岑寂霜曾經嫁過人,她願意承受他,那麼他必然會用盡平生去愛她。
而岑寂霜腹中的孩子,便是他的孩子,他全部會視如己出。
白木風歷來不介意眾人的眼光。
他歷來不以為自己是哪一國的人,不會順從哪一國的風俗禮節,他只會順從自己的心,心讓他如何做,他便如何做。
風俗禮節都太世俗,為何男子便可以三妻四妾地娶,不過女人卻要永遠恪守一個丈夫?
哪怕女人和丈夫沒有感情,哪怕女人的丈夫可能曾經離世了。
白木風不曉得岑寂霜的丈夫是誰,不曉得他是如何情況,不過岑寂霜願意承受他,那麼他便會陪著她去面對一切。
這世上,唯有不肯意的人,歷來沒有不能走在一起的人。
那一年的時光裡,岑寂霜和白木風一起去外貌救人施藥,他們去的地方都是瘠薄的鄉村鎮子,救的都是沒錢看病的貧民。
因為岑寂霜和白木風兩人一起,老是被患者當做伉儷。
著實常常這個時候,白木風的心裡都是竊喜的,他最希望岑寂霜是自己的媳婦,希望她腹中的孩子是自己的,哪怕此時的到底這孩子不是自己的,他也必然會將他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疼愛。
這一天,岑寂霜和白木風到達一個村落裡行醫。
白木風為一位時常腰痛的孤獨老邁娘針灸事後,老邁孃的身段便輕鬆了許多,接過岑寂霜遞來的藥,老邁娘感激隧道:“謝謝,謝謝,白神醫,太謝謝你們了。若不是你們,妻子子我只怕還要連續受疼呢。我最謝謝你們救了我,不過有一句話我可務必說。”
見老邁娘如此神態,岑寂霜和白木風都臨時停動手中的事兒,當真地聽著她接下來的話。
“白神醫,我曉得你們伉儷都是醫者仁心,不過你媳婦都大著肚子了,你便不要帶著她一起出來行醫了。”老邁娘望著白木風,眼光掃了一眼岑寂霜隆起的腹部:“白神醫,女人懷著孩子不過最辛苦的,更況且她都如此大的肚子了,你可要多疼著她些呀。”
老邁娘這番話,讓岑寂霜馬上羞窘不已。
白木風卻還是那般微淺笑著,望著老邁娘道:“大娘,你安心便是吧,我會好好照望她的。”
見白木風的神態最樸拙,老邁娘這才點了拍板,盯著他又囑咐了一句:“如此才對,你可要記取我和你說的話。”
“記取,記取。”白木風笑著應道。
這時,老邁娘又將眼光望向岑寂霜道:“白夫人呀,有身孕了身段容易累,你可要照望好自己呀。”
岑寂霜抑制住心中的羞窘,微微地址了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