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對著自己開木倉
何寄語哆嗦著嘴,只覺得剛出口的話,又驀然啞火、失了聲。
她震驚地盯著林景文。
做完著一切的林景文,修長的身軀晃動了片刻,才用右腿支撐著,站定,他清雋到了臉上,一直很平靜,全程只是輕微的皺了皺眉頭,隨後,他就抬起頭,望向白雪“可以了吧”
實際上,白雪也被林景文的乾脆利落震驚了下。
她先是皺皺眉頭,隨後,馬上就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林景文你竟然真的真的真的”可能實在是有些震驚了,所以白雪一連用力三個真的來形容她的詫異。
林景文的褲腿上,鮮血一滴、兩滴、三滴不斷的流出,他盯著白雪,依舊連眉頭也不皺一下,語氣輕描淡寫道“我這裡有你想要的東西,來談第二個條件吧。”
白雪的嘴巴抿成了一條線。
的確,林景文自殘後,她的確放下不少心。
不過
這還不夠。
不夠。
遠遠不夠。
抬手,輕輕觸碰到自己臉上那道醜陋的疤痕,白雪眼中的恨意漸深,“第二個條件”
自從林景文動手傷了他自己後,何寄語的眼睛就沒從林景文身上移開過。她聽見他與白雪之間的對話,但她沒去管白雪說什麼,而是一直盯著林景文,從林景文的腿,挪到他的臉,他的唇上他的表情看著依舊清冷,但他的唇角已經開始輕微的泛起了白
這再一次告訴了何寄語,這不是演習
這也不是拍戲。
林景文剛才真的當著自己、當著白雪、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開木倉打傷了他自己的腿。
那血滴答滴答流著
空氣中傳來微微的腥味。
何寄語死死皺著眉頭。
得止血
得馬上急救
不能再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