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看也知道肯定是靈溪高攀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練習生罷了,熱度再高又能怎麼樣,娛樂圈有多少比賽即巔峰的明星,出道之後就變成了路人,她要是靈溪當然是在熱度最高的時候能抱上幾個大款就找幾個大款,不然以後就沒資本來。
所以程茜現在看靈溪的眼神就非常有敵意,鄧文斌就是靈溪現在最好的目標,周淺有錢但是資源少,鄧文斌是新銳導演,又是前男友,有基礎就有話題。
至於剛才兩人的互懟……肯定是靈溪想引起鄧文斌的關注!
這怎麼行,鄧文斌可是她辛辛苦苦找來的男朋友,是她未來發展的指望,豈能就這麼讓人搶走。
不行,絕對不行!
靈溪雖然不知道程茜複雜的心理活動,但也察覺到對方帶著惡意的眼神,她就是有點不明白,這樣一個令人噁心的普信男有什麼好值得爭搶的,白給她都不要。
是以,靈溪也沒搭理程茜的目光,自顧的喝茶聊天。
經過剛才的事梁靖曜對鄧文斌的印象有些不好,所以一直跟旁邊的李導和張製片聊天。
“我聽說那天你找靈溪,想讓她出演你下一部電影了?”梁靖曜好奇的問道。
李導笑了笑,很是欣慰的看向靈溪,“這孩子有靈氣,那天她演的那個父母離異,無處可去的孩子的形象真是深入人心,我現在看那一段還能被動容,演的真是太好了,我覺得她還有更多可能,新電影裡雖然不是女一女二,但也是個很重要,內心感情戲很豐富的角色,我相信她能勝任。”
聽到這兒鄧文斌不由輕笑一聲,應道:“李導演恐怕還不知道靈溪為什麼能把角色駕馭的那麼嫻熟生動吧?因為那本身就是本色出演,靈溪父母早就已經離異,她讀書時就跟著母親在繼父家過寄人籬下的生活,肯定很懂角色在想什麼。”
這話一出,頓時引得在場人一眾反感,尤其是梁靖曜,不悅兩個字幾乎要寫到臉上,而李導更是皺了皺眉,主動幫靈溪說話。
“小鄧你這話說的就奇怪,有親生經歷的對塑造角色來說是好事啊,我們的演員就是要有更多的生活經歷和閱歷,才能把人物表現的豐滿,你大學學的都忘了嗎?”
“李老師話雖這樣說,但你可能不太瞭解靈溪。”鄧文斌看了眼靈溪,笑笑道:“父母離異的孩子一般神經都比較脆弱和敏感,很多事都會鑽牛角尖,你們不瞭解她,我還是很瞭解的,說句不該說的李老師,這樣的演員若是招進組裡,還是有很多麻煩的地方啊。”
李導剛想說什麼,卻驀地聽見空氣中傳來一聲輕笑。
“呵。”
是靈溪。
眾人齊齊看向她,卻當看到她那雙冷漠至極的眼神時,瞬間有些陌生,那眼神中透著凜然殺意,不是鬧著玩的那種,而是隻有經歷過腥風血雨的淬鍊才能露出的眼神。
鄧文斌首當其衝,看到靈溪這樣看他的時候,那一秒腿都是軟的,想動都動不了。
“鄧導演說我敏感,但我看來你才是敏感吧,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明面說我的壞話,這就是你所謂的素質?處處諷刺,處處刁難也就算了,還在這兒明裡暗裡的貶低我,這樣你能得到什麼好處?還是說,剛剛被我說了,不甘心,想要找回場子,那你可真夠小心眼的。”
鄧文斌怒視著她,“你說誰小心眼呢!”
“說你,怎麼了!”
如果不是這個世界殺人犯法,鄧文斌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