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考慮一下嗎?我可是s市上流社會里的鑽石王老五,多少姑娘搶著要,你可別……啊啊啊!”
沒等他說完,靈溪一腳就招呼在他的命根子上!
那一瞬,周澤疼得臉都青了,眼睛鼻子嘴都揪在一起,指著靈溪就罵道:“你特麼……嘶啊!你特麼是不是有病……嘶嘶!這地方是能隨便踢的嗎!”
靈溪冷哼一聲,半點都不想搭理這傻叉,直接繞開他走了。
“臥槽!靈溪你……嘶!臭娘們!”周澤捂住雙腿之間,疼得根本沒工夫追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靈溪走。
二樓會客廳,周淺正準備見最後一個生意夥伴就走,反正這場戲也演的差不多,短時間內老太太應該是不會給他安排什麼未婚妻了。
會客廳的一角,周淺告訴完靈溪自己的位置後,就和剛到的賓客一起寒暄,卻不想另一邊一個身穿豔紅色緊身裙的女人一把從侍者手裡搶過托盤,微微一笑道:“我來吧。”
那侍者被搶的都蒙了,按理說以周家的待客之道是不會讓客人去做這種端茶倒水的工作的,但今天來的賓客沒有一個是他能得罪的起的,無奈也只好任由她去了。
女人的目標很明確,她端起托盤裡的兩杯酒,掌心不經意掠過杯沿,白色的粉末微微撒進去,粉末很快就溶解在水裡,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女人走到周淺他們跟前,嫵媚一笑,遞上酒杯道:“周先生。”
周淺回頭看了那女人一眼,後者亦沒讓他失望,那裙子短的都快到了屁股上了,顯眼的地方更是破濤洶湧。
“周先生慢用。”女人看了眼周淺手裡的酒杯,嫵媚的眼神帶著狐狸般的魅惑,做了個抬手的姿勢。
然而,就在這時,一雙手忽然出現奪過周淺手裡的杯子,嘩的一下把酒倒在那女人臉上!
“啊啊啊啊!”
她的妝是不防水的,酒潑在臉上瞬間把眼線眼影和睫毛膏暈染開,花花綠綠黑黑,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女人擦了一把臉,轉身怒斥道:“誰啊,是不是有病啊,憑什麼把酒撒到我臉上!”
潑酒的不是別人,正是靈溪,此刻她拿著空酒杯,冰冷的目光直直的看著那女人,淡聲道:“往別人男朋友的酒裡下藥,潑你酒都是輕的。”
話音剛落,周淺瞳孔一震,驚訝的看向靈溪,其實他是知道這酒裡有問題的,所以震驚的倒不是這個,而是那句——男朋友。
“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往酒裡面添東西了!誣衊人也不能這樣吧,一沒物證,二人證的,還把我的名聲搞壞了,周家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嗎!”那女人面上掛不住,惱羞成怒的叫囂著。
“沒人證物證?你是來搞笑的吧?”靈溪指著站在不遠處如熱鍋螞蟻似的侍者,笑道:“看好了,那個你從他手裡把酒搶過來的侍者,算是人證吧。”
她又指了指懸在高處,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攝像頭,道:“這監控絕對高畫質,能把你剛才的一舉一動錄得跟電影似的,這算不算物證?”
那女人當即臉色一片鐵青,腳甚至都有些發軟站不住,害怕的連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一句。
當然,她也沒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