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沈卿染騎馬那個架勢就知道沈卿染應該能射出去箭,但是大機率應該都是花架子,等真的看到活物的時候怕是很難沉穩應對,說不定還會像一些女人一樣下不去手,卻不想這個沈卿染出手竟然那般的穩準狠,那一箭竟然和他一樣都是朝著那隻兔子的脖子去的!
而且不管是力度還是準頭,都遠遠的超出了司長月的預估範圍之內。
等到兩個人趕到了兔子跟前的時候,兩個人對彼此的認可更加的徹底了幾分。
司長月看著沈卿染那一支箭穩穩當當的給兔子最柔軟的脖頸處穿了一個窟窿,心中滿意。
而沈卿染的注意力全在司長月的箭不只是穿透了那一支小白兔,甚至把那隻小白兔狠狠的穿在了地上,變成了一隻動彈不得的標本,甚至連抽搐都沒來得及就一命嗚呼了。
“不愧是你啊,月王爺。”沈卿染看著隨行的奴僕在把那隻白兔從地上拔起來的時候都有一些費力氣,就笑著說道。
“也不愧是你啊,沈卿染,這一招倒是本王沒想到的,比起來那些嬌滴滴就會裝模作樣的名門貴女合本王胃口!”
“一隻兔子算得了什麼,看我為月王爺獵一隻大的來!”沈卿染倒是一點也沒客氣,司長月誇什麼就照單全收了。
司長月這一次倒是沒覺得沈卿染在吹牛,聽她這麼講甚至有一些期待。
“好,本王瞧著!”
事實證明,沈卿染也真的沒有讓他失望,衝進林子以後零零散散的遇見了好幾支隊伍,畢竟這林子雖然大也架不住人太多,相遇在所難免。
一旦相遇,那唯一的主題就是爭奪獵物,這個時候可沒有什麼地位高低之分,大家都是各憑本事說話,司長月不例外,最低賤的奴才也不例外。
這一次,司長月和沈卿染就和司弦天帶領的隊伍來了個對撞。
沈卿染冷眼看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和司弦天混在了一起的沈墨泠和顧梨,也沒說話就轉過了頭。
“月王爺,好巧。”司弦天和司長月說著話可是目光卻落在沈卿染的身上。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沈尚書的二女兒?從前怎麼沒聽說沈尚書有這麼一個能耐的二女兒?
旁的不說了,就只是雪鳶,那是什麼人都能觸碰的嗎?別說旁人了,今日就是自己怕也是碰不得雪鳶的,可是這個女人不僅碰了,還能讓司長月心甘情願的讓出了雪鳶,自己則騎乘了別的馬!
“巧嗎?這圍獵場有多大?這林子又有多大?遇見了也不是什麼稀奇事,這一路走過來本王不知道遇見了多少人,各個都巧的話,怕是巧不過來了。”司長月彷彿根本就不知道司弦天說的就是一句客套話,英氣的眉細細的皺著,滿臉嚴肅的說道。
聽完了司長月的話以後沈卿染決定跟他和解了,合著這個人平時對自己已經手下留情口上留德了,聽聽這兩句話,這簡直就不是人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