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的是平平凡凡的命,不是任人凌辱的命,那怎麼能一樣?”沈卿染無奈的說道。
司長月顯然不能接受沈卿染的說辭,在他眼裡這就是在為自己的表裡不一找一個看起來能過得去的理由。
真讓人噁心,和那些人一樣的噁心。
沈卿染看了一眼司長月,心裡默唸了一句,“給美女開門”!
醫藥空間瞬間開啟,那根罕見的千年年份的薰金根已經被沈卿染加了幾種不同的藥劑變成了強效的止疼藥,雖然說這種藥除了止疼並沒有別的效果,但是此時用來就是正是最好的時候。
直接給司長月他肯定不會吃,偷襲的話……
沈卿染覺得自己還沒有活夠。
於是,沈卿染飛快的把那一瓶藥劑倒進了嘴裡,心一橫,嫣紅甜軟的唇就覆在了司長月的薄唇之上,微苦的藥味兒混雜著沈卿染身上那股子散不開的冷香味兒一下子就裹住了司長月,讓他有了片刻間的愣神。
趁著這個機會,沈卿染已經撬開了他的唇齒,止疼藥衝進了司長月的嘴裡。
藥味兒他還是可以分得清的,想到影部精心製作出來的迷藥連續兩次都被這個小丫頭輕而易舉的破解了,司長月瞬間就警惕了起來。
雖然說這一條爛命有的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噁心,但是現在還不到死的時候。
司長月剛想要出手,眉頭一皺,卻覺得有一些不對。
這藥入口以後他只覺得本來四肢百骸不斷傳來的痛苦消散了許多,就連力氣都恢復了幾分。
這是怎麼回事?
趁著司長月不備,沈卿染把最後一口藥渡進了他的口中,剛想要撤離,卻不想被司長月狠狠的扣住了後腦,本來就是一個毫無曖昧色情的“工具吻”卻被加長了。
這可真是狗咬呂洞賓 不識好人心!
剛剛把止疼藥給他喂進去,有點力氣就來恩將仇報了!沈卿染一點也沒有客氣,張開嘴就朝著司長月的舌頭咬了下去,卻不想那舌頭靈活的緊,在她的領地裡攻城略地,左右閃避,還趁著沈卿染張嘴咬他的機會更加深入了幾分。
身上,唇上,都沾染上了這個男人的味道,沈卿染俯在他的身上,覺得身子已經軟的一份力氣都用不上了。
司長月本來只想著淺嘗輒止,卻沒想到一發不可收拾,溫香暖玉驅散了他最後的一絲疼痛,讓他忍不住沉浮其中。
司長月抱住身上的小野貓,利落的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自己身下,禁錮在了他的範圍之內。
沈卿染一雙眼睛溼漉漉的看著司長月,因為劇烈呼吸胸前不對的起伏,惹得男人更加的目光更加的幽暗了。
“王爺,你就不想知道我剛才給你吃的東西是什麼嗎?”沈卿染幾乎可以斷定,司長月剛才的狀況就是毒發,看他那已經習慣了的樣子就知道這不是第一次了,既然這止疼藥對他有用,沈卿染就不相信他不會心動。
果然,一聽見沈卿染這麼說司長月眸光一閃,神色正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