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良:“那你自己回去,等兩天到機場接我。”
傑哥蹭地一下坐正了看著他,“你腰嘎哈?”
他齜著牙齒說話,漏風的,吐字不清。
鍾良聽懂了:“連續三天的頒獎典禮,還沒結束,怎麼能走了。”
“不橫。”
“啥?”
“不橫,你去了會出屎的。”
“我特麼先把你打出屎。”鍾良丟給他一張紙一支筆:“寫字。”
這一幕,咋就那麼熟悉呢?
“那個趙公子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去了不是自投羅網?我們跟他沒什麼交集的,回國之後就不可能再見到,沒必要為了那點榮譽去冒險,不值得。”
傑哥寫字之後,意思就能清楚表達了。
“我就是專門去會會他的,他不來找我就罷了,來找我更好,我還想揍他一頓。”
昨天沒揍夠,要不是傑哥拉著,鍾良就上去把趙公子的雙腿一併打折。
他對人體的關節部位瞭如指掌,不會廢掉趙公子的,不過是想讓他吃點苦頭罷了。
殺人或者把人弄殘疾,鍾良不會做這種事。
“那我跟你一起去。”
越是到危難的時候,傑哥越是不可能丟下鍾良離開。
曾經的他,是因為鍾良才活下來的。
那次墜河失蹤,傑哥沒跟他在一起,不然就一塊跟著河水走了。
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分開。
“你特麼三個老婆三個孩子要照顧,跟著我去萬一出事了,誰給你照顧他們?”
“王老闆啊。”
“王老闆可是姓王,你放心啊?”
“放心,他是基。”
雞?王老闆什麼時候幹這個副業了?
“別管他是什麼,總之你不能去,聽我的,回國。最多三天我跟著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