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器在暗靈星球的最外一圈氣態大行星停下,彈出一個穿梭器(返回艙)在這裡將望箋三人放了下來。然後飛向了矮行星。
在返回艙中,這倒黴的三位星空騎士目送穿梭艇離開,
目前他們至少十天半個月無法自由,因為他們體內的原子全部都是被輕速亦控制的。只要輕速亦不解除控制,他們性命攸關的就仍一條線牽著。
然而對輕速亦來說,她最終不得不解除控制。因為她的暗能要進行消退和再起的階段。
在抵達氣態大行星前,輕速亦試圖將這三個星際騎士的原子控制權交給衛鏗。
但是輕速亦還沒說出控制方法,衛鏗就回絕了!
衛鏗可不吃“香餌”,這一套調整敵人注意力,暗度陳倉的把戲,自己對聖光號用過(透過講故事,讓飛船內的人失去改變可能的機會)。
衛鏗在系統上備註:現在該認真對待輕速亦。這種認真百分之九十都是戒備。
衛鏗的邏輯理由是:自己幫她做事情時候,可以當她是小妹妹,但是她沒有承認這個關係,自己也就不能自大。現在在她要給自己什麼東西時,就得時刻謹記自己對於她是外人。
事實上,輕速亦給的控制三位暗能者的“鑰匙”,是一團資訊粒子云。
衛鏗一旦與這團粒子資訊接觸,看似是控制三位暗能者,而輕速亦一旦恢復了六級暗能以上,那麼也就可以透過此渠道來對衛鏗進行“把握”。
所以衛鏗以地球式的大男子拒絕了。在穿越這麼多次後,衛鏗堅信一個原則,那就是唾手可得的東西,往往都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
如果輕視自己的前途,那麼自然可以大規模借貸,依靠透支借貸而活著。——而衛鏗:“我是中人之姿,中人之姿還用不著欠貸的。”
在氣態大行星上,望箋在該大行星上逗留了大約十五個月後,發現自己軀體內的原子控制突然越來越少,最終消失了。(輕速亦完全開始著重於自我再造,甩開了對外控制)
他們莫名地相互望了望,不明所以。
流繪:那位大人遇到了意外?
這三位星空騎士,被輕速亦調校後,那是明白,塔西啟舵背後的這位大人,是不亞於他們宗主常衡曦的大人物。但塔西啟舵是恃寵而驕。
一直以來,他們由於被塔西啟舵捕捉後還是存留一些最後傲慢,認為塔西啟舵的偷襲是藉助了那個大人的手。然而從塔西啟舵平時和輕速亦平淡對話中,他們卻發覺那位大人對塔西啟舵的放肆過於寬宥的。以至於他們認為,塔西啟舵張狂至此,來自於關鍵管教缺失。
心盒表情出現了些許擔憂:“那個人(塔西啟舵),會不會又鋌而走險。”
看似擔憂塔西啟舵對輕速亦下手,但其實是假設一種自己希望見到的可能。這些日子輕速亦對這個塔西啟舵過於放縱了,他們多次看到很多時候輕速亦沒說完話,衛鏗就直接“不聽不聽”直接拋開了,其心中有所不忿。
當然,還真的有幾分擔憂,因為塔西啟舵是很可怕的傢伙。不僅僅是殘星那一屆學生被衛鏗打出了心理陰影,他們在同“塔西啟舵”較量中,同樣留下了心靈上的傷疤。
所謂一朝被蛇咬,他們覺得“塔西啟舵”是什麼都敢做的。
望箋瞭望前方六十個天文單位上,那顆矮行星:“現在我們的束縛消失了,先聯絡紋鐵星那兒,然後再搜尋那顆矮行星。”
此時紋鐵星在八十個天文單位外。等到他們從紋鐵星那兒得到了穿梭飛艇,也是一年後。如果直接搜尋輕速亦所在的矮行星,也是一年後。
這些呢,衛鏗都已經幫輕速亦算好了。望箋他們會返回紋鐵星彙報情況,然後再派遣小隊來搜尋。而這段時間足以讓輕速亦度過最脆弱的危險時期了。
按照紋鐵星的紀元,現在是1239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