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演習的含金量,兵部的那幾位正將軍也對此樂見其成。
不求晉升,不貪功勞,這樣幹得多要的少,同時自身底子硬可以壓著倉的下屬,真是完美了。
只是這個完美的下屬呢?正在做著神州各個軍團作戰資料統計的事,這些大將們可能就不那麼清楚這件事的後果了。
衛鏗:“我有什麼壞心思呢,只不過是想要透過大資料,調研資料整合出‘副官’智慧系統。然後讓剛剛完成指揮學業的武官們,能夠立刻上手指揮罷了。”
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戰爭這種事情,怎麼準備都不過分呢。
……
演習結束後,總兵大人拉住了衛鏗:“韌恆(衛鏗的字),來來,今日你可又一次把同僚坑了,雖然你不能飲酒,但是還是要將茶滿上,一杯泯恩仇。”
衛鏗不能飲酒,
這是道家全真那邊為衛鏗背書:酒色將削掉衛鏗的“修為”。故總兵大人也不會強逼衛鏗,但是這人情世故還是把衛鏗拉上了。而衛鏗也只能以茶代酒一一敬上。同時將這一位位的武官同僚們的名字和系統中記錄的資料對應,開始順著他們的喜好開啟話匣子。
衛鏗覺得有必要和他們熟悉,尤其是西域都護府那邊來的副將們,這些掌握著一個機械甲兵師,或者一個裝甲旅的高階武官們,衛鏗想知道這些豬腦,嗯,這些“奇才”們到底是何種“韜略”,主動去送,讓蘇俄裝甲洪流抄了後路。
……
在主世界,有一則關乎於日帝陸軍們的笑話,當常申凱疑惑於日帝陸軍方面到底是誰在做主時!有人告訴他,大本營誰說話都不管用,日帝陸軍的決策是被三類人牽著走的:‘大佐,中佐,少佐’,也就是校官這一級別。
這個笑話背後反映的是一個社會科學,當上層和下層脫節時,上流不希望中流、底流思考,只會聽從命令。
而中流在執行時,實際上取得了導引底流想法的權力,順著上流在劃定思想禁區之外,開始利用底流被動聽命的簡單特性,發起獨走,憑此晉升。
神州很大,經過了兩宋的文制後,神京內的文官還不至於像日帝那樣被武士們裹挾。
但是西域這地方,神州卻頗有些唐風,中下層的想法也被冒進的中流武官們“用劣幣驅逐良幣”。
這是一顆巨大的炸彈。縱然衛鏗現在已經在拆彈了!例如洛水對西域佈局中,各個產業優先擴招神州退役的武衛兵們!緩解底層軍士們對自己年齡逝去,無路可走的焦慮感。
只是,這些生活還留在草根,追求上嚮往權利舞臺中央的中層武校們,仍有發作的可能!在衛鏗的角度上,必須封死這幫人的瘋狂。
……
宴會結束後,衛鏗做了一個小時的運動,然後進入了介宏子糾纏倉內,將自己和整個西部區域的電子晶片群高度連結上。觀察大資料給自己的最新資訊。
在衛鏗關注的資訊欄中,“和田血兵”這個組織的顏色是鮮紅的。
這個組織,正是趙落叱所在的中下武人們私自結黨的集團。他們的行動較為隱秘,只是在大資料監控下還是很突兀的反映了出來,這些人策劃的粗陋行動是讓衛鏗非常無語。
衛鏗:“用狂妄來形容?會漏掉其隱藏的精明,而說他們是精明,只執著於自己一時、單點掌握,完全忽略後果,那是愚蠢,而愚蠢又盲目迷信自己能發動的力量可以達到目的,又只能說狂妄。”
趙落叱的行動:準備要救國,要斬斷羅剎人對南下的威脅,所以認為神州應當在亞中採取更主動行動。但是他認為神州上層們考慮的太多沒有決心來做,所以為神州下達這個決心。
重點就在這,他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資料,對洛水集團在西域都護府投資的一切工業全部瞭然在手,覺得一旦戰爭打起來,那就要先控制住這些民業,一切為戰爭服務。等到戰後勝利了再賠償這個民業。
注:這就是白逸雲這個黑手套這次來的目的,而白逸雲背後的線,就是內閣那個姓徐的,可謂是白手套解決不了,那就不惜用這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