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沒人再發出任何問題。
直到沈紅走遠。
“隊長,這護士這麼兇,一點女人的味道都沒有。”
“閉嘴,陳二。”
相比起陳二的關注點,程珂反而鬆了口氣。
在他眼裡護士有脾氣比沒脾氣好。
兇一點,就兇一點,代表有情緒波動,如果安安靜靜照本宣科,那才有鬼。
比如剛才的古醫生,身上總有一種感覺讓他覺得很違和。
不過心中對於醫院的詭異,程珂還是心存疑慮。
“這兩天大家打起精神,小小一醒,我們馬上離開醫院。”囑咐完,程珂又皺眉接著問道:“那東西沒追過來麼?”
“隊長,我們正想和你說這事,說來奇怪,那東西追我們追得那麼緊,我們進了醫院後,就再也沒發現它的蹤跡。”陳二回答道。
“行,讓吳文他們盯緊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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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黑,食堂內。
一名面容黝黑眉眼兇悍的老大爺,挽著袖口,粗壯的手臂暴起青筋,手中舉起的大菜刀,快速落下
“咔——”
面前五米高的黑熊,腦袋應聲落下。
大爺菜刀一掃,將其嫌棄的掃到角落裡。
嘴裡不斷念叨:“麼的,那死變態,竟然要吃熟食,我特麼活了一百多歲,哪裡知道怎麼做飯,不就是長得兇狠一點,憑什麼我只能演廚師。”
說著,刀再次落下。
“咔——”
堅硬如鐵的熊骨頭,一刀兩斷。
“烤熟應該也算熟食吧。”
食堂大爺繼續,手起刀落,咔咔咔,將大黑熊切成無數帶著骨頭的肉塊。
地板上,雜亂的擺放著熊頭,熊皮,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