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軒看了一眼宋子晉:“我不管李家怎麼想,也不在乎裴家是否是真心支援我的。我只想問問你,你可願坦誠回答我?”
宋子晉放下手裡的酒杯:“你是想問,我想不想做皇帝?”
宋玉軒點了點頭。
宋子晉無奈的笑了:“這問題真好笑,天底下所有的男人,哪個不想做皇帝?只是有沒有機會做,有沒有本事做。”
宋玉軒拍拍手:“說得好,可你還是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你有機會,也有本事。這皇位你搶不搶,要不要,做不做?”
宋子晉抬頭與他對視:“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會看著我討厭的人做皇帝,也不會輕易放棄權利。”
宋玉軒冷笑一聲:“哦?也就是說,你要做權傾朝野凌駕於皇帝之上的人了?”
宋子晉走向視窗:“隨你怎麼想。”
他要走,宋玉軒伸手攔住了他:“邁向那個位置,如果你肯幫我,我就不用走上與父皇相同的道路。”
宋子晉推開了他的手,淡淡一笑:“實話說,你最不像他。”
裴景逸好了傷疤忘了疼,剛能下地走路,就喊來一隊人,要親自去尋柳夏月。
“少爺,還是等您傷好了再去找她吧。”
“是啊,我們已經派了大隊人馬再搜她了。”
“我們向你保證,肯定會馬上抓到人,把她帶來給你處置的。”
裴景逸不聽勸告,執意自己前往:“滾開,你們這群廢物。這口氣本少爺不親自出了,難解我心頭之恨。”
裴澤正忙著計劃宋玉軒的事,一個沒留意,就讓裴景逸帶人出府了。
得知裴景逸出府去了,裴澤怒道:“還不快去把少爺追回來,若是少爺出事,我讓你們陪葬!”
裴景逸哪是個肯聽勸的,騎在馬上,幾鞭子抽走了前來尋他的下人。
裴澤無奈,只能自己親自去找。
裴景瑞想見一面裴澤,正在裴家附近徘徊,看見他爹匆匆出府,趕忙追了上去。
裴景逸就像是得了失心瘋的野獸,挨家挨戶搜查柳夏月的下落,也不管這樣做會不會影響裴家的聲譽。
雖然裴家在城中也沒什麼聲譽......
他殘暴不仁,為了找人,會用斧劈用火燒,把老百姓的家都拆了。
火氣上來時,甚至會直接砍殺與柳夏月相似的姑娘。
百姓怨聲載道,城裡被他折騰的一片狼藉。
酒足飯飽的柳夏月從酒樓出來,聽聞裴景逸為了尋她濫殺無辜,氣的拿起佩劍就衝過去找他算賬。
柳夏月尋著慘烈的叫聲找到正在行兇的裴景逸,她話都沒說,上去一腳把他踢下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