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靜容很淡定的點了點頭。
裴景文撲到鐵牢上,瘋了一般去抓宋靜容:“永樂公主,公主殿下,是誰?是誰把你害成這樣?”
他的手伸的很長,抓住了她的衣角。
宋靜容冷笑一聲,扯回了自己的衣服,向大牢的深處移動。
她用行動告訴他,她不需要他的關心,也不原諒他的背叛。
裴景文忍著悲痛,咬牙問道:“瑩瑩,是你把她害成這樣的嗎?”
墨婉瑩壞笑:“是又如何?”
裴景文忍無可忍,猛地起身揮起了手。
“打我啊?”墨婉瑩嘲諷一笑:“你敢嗎?你會嗎?你捨得嗎?”
裴景文緊緊握拳,面對墨婉瑩那張傾國絕色的容顏,他的心再次妥協,緩緩放下了手。
墨婉瑩勾起手指劃過他的下巴:“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宋靜容像個無關的看客,默默看著牢外發生的一切,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心情。
她現在擔心葉夢純有沒有逃掉,擔心柳夏月有沒有清醒,唯獨不在意裴景文與墨婉瑩到底算不算人。
柳夏月受了刺激,夜深後發了高燒。
圖巴汗忙了一夜,又是命人送冰,又是逼迫太醫開立時見效的神藥。
把這群人嚇得的魂都要丟了。
好在天亮前柳夏月有了起色,不然天一亮這群太醫都得被圖巴汗丟到山上喂狼。
看到柳夏月醒來,圖巴汗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小心翼翼端了一杯水到柳夏月面前,輕聲道:“你沒事就好。”
柳夏月看著他,神色有些緊張。
圖巴汗忙道:“你怎麼了,還不舒服嗎?”
柳夏月搖搖頭,問道:“你是誰啊?”
圖巴汗一怔,用手背去貼她的額頭,被她嫌棄的躲掉了。
柳夏月向後退了退,緊緊抱住被子,看著一屋子東倒西歪的陌生人,她有點害怕:“你們都是誰啊?怎麼都在我的屋子?”
圖巴汗的眸色變得陰暗,整張臉有種說不出的恐怖感:“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柳夏月沒回答,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