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娘求見了周縣令,將事情原委一一說明。
周縣令當即將二狗三狗收監,待查實情況後,再酌情處理。
兩人出了縣衙,再次來到考館門口,發現五郎和童學已經出來了。
棉娘看了看天色,有些奇怪,
“天色還早麼,你倆怎麼就出來了?”
按規矩,童生試考一天,是可以考到夜黑的,考館不會點燈,只要你能看得清,你就可以繼續答題。所以一般人都是捱到天將黑,才會出來。
五郎笑道:
“我都答完了啊,當然就出來了,老呆在裡面做什麼,怪悶的。”
童學也笑,
“我也答完了,我就那個水平,呆得時間再長也無用,不如早點出來。”
好嘛,都挺有個性的。
“那你們答得怎樣?感覺有沒希望透過?”
這次兩人的反應就不同了。
五郎很快點頭,表示應該沒問題。
童學則撓了撓頭,有些不確定。
棉娘不再問,一切都要等三天後放榜,才能見分曉,現在說再多,也是白扯。
現在最重要的,當然是趁著天未晚,攤販都還在,帶著兩人去吃零嘴,權當這些天辛苦的犒勞了。
嗯,當然還有三妹,也有她的份。
吃了一圈,然後去路口等二郎駕車來,回家。
家裡的晚飯準備也很豐盛,都是犒勞兩位學子的。
第二天,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上門了。
是祝氏。
她眼眶紅紅的,進門就哀求,讓盛家放過她兄弟。
昨天棉娘和三妹在街上抓了二狗三狗,自然有很多人看到了,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她耳朵裡,所以她一早就來了。
盛老爺子懶得搭理她。
大嬸也不太想看到她這個以前的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