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中年人沉默了一會,他好似有些痛苦地道:“我好想真有這樣一個兄弟。”
“呃?風浩人都傻眼了,還真有?”燕赤峰痛苦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偽裝的。
“你兄弟的事,我們先放一放,你說他夫人告訴你這些的,他夫人怎麼見到你的?”風浩問。
“公子,他就是妖祟,我夫人已經死了半個多月了,我夫人還怎麼告訴他?只有他是妖祟,才能見到我夫人的魂魄,和我夫人交流。”陳歸這時候抓住破綻,向風浩稟報道。
“你夫人半月前就死了?這事有人可以作證嗎?”風浩問。
“公子,在這裡的本地人都能為我作證。”陳歸急忙說道。
“在座的,有願意來為陳歸作證的嗎?”風浩站起來,問四周的人。
“我願意!”這時候,有好幾個人異口同聲地道。
這些人有老有少,而且是坐在不同的地方,也不用擔心他們是串通好了的。
“幾位,你們能夠勞煩過來一下嗎?”風浩溫和地請道。
“沒問題!”其中一個人先說,走向這邊。
其他人也緊隨其後,來到了這邊。
他們過來後,最先來的那人向風浩說道:“公子,當時陳歸妻子死的時候,我還幫忙一起安葬了。”
“公子,陳歸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他剛才所說的,確實不假。”另外一個人這時候也稟報道。
“陳歸,你妻子是怎麼死的?”風浩問。
陳歸的年紀並不大,看上去也就是四十五六。
在這個時代,他的妻子應該都是比他小許多的。
這個年紀的人,只怕不是正常死亡。
“回公子,是病死的。”陳歸低著頭說道。
“真是如此?”風浩又問。
“是的,公子。”陳歸堅定地道。
“公子,他妻子本來就身體不好,他又把家中的錢財都賭光了,沒錢治病,所以病死了吧!”有人說道。
他的這話明顯替陳歸的妻子趕到惋惜。
不過,風浩則是不置可否地道:“陳歸,你妻子真的是病死的嗎?和你無關嗎?你最好如實說,不然,我就只能將你交給燕赤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