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越拔劍,再刺,這一劍穿胸而過。
宋終“噗”的一聲躺在了水窪裡,偏著頭,眼睛依舊睜著,似乎想不明白許小閒為啥忽然就會了武功,似乎更想不明白自己的劍為啥在他的刀下如紙一般的單薄。
若是自己的劍沒有斷,許小閒定然就死了。
然而沒有如果,他死不瞑目!
時越落地,一把將許小閒給背在了身上,向嚇呆了的四喜一聲大吼:“你速速去衙門報官!”
時越揹著許小閒起落間消失在了磅礴大雨中。
四喜看著滿地的屍體還有滿地鮮紅的血水,他突然大哭了起來,他一邊哭一邊調轉了馬頭,手裡的鞭子一揮,老馬向涼浥城狂奔而去。
……
……
許小閒覺得很累。
肩膀很痛。
渾身緊繃的肌肉這時候鬆弛了下來,肌肉也在痠痛。
該死!
沒有留下一具活口!
這特麼又是誰想要小爺我的命?
他很想睡,但體內的真氣這時候卻極為活躍,它們在經脈中亂竄,似乎在為剛才的那一場戰鬥歡欣鼓舞。
許小閒無法入睡。
那些真氣就如同無數的螞蟻在體內爬行,酥酥癢癢,偶爾似乎是堵在了一起,某個地方還會有針紮了一般的疼痛。
左肩胛估計是脫臼了,得趕緊給接回去。
這不是什麼大事,大事依舊是體內的那些真氣。
時越揹著許小閒回到了許府,他飛快的穿過了那月亮門,正要將許小閒放在主屋的床上給他療傷,卻不料看見了閒雲水榭中坐著的三個人——
小師叔冬十五!
羅燦燦!
還有一個有些邋遢的老頭子,不認識。
冬十五這時候站了起來,“怎麼了?”
“姑爺遇襲,受了重傷!”
“背過來。”
“我得給他療傷!”
“你?放著一個大宗師不用你療個屁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