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請!”
於是,蠻國丟了一個七公主。
一個渾身散發著濃烈酸味的漂亮姑娘騎著一匹馬,揹著一把弓,披著一肩的夕陽一路向西。
……
……
從小牌樓巷子到元帥大道東有些距離。
許小閒一行尚未行走一半,小牌樓巷子裡的那場刺殺的訊息便傳入了宮裡。
彼時,景皇尚在御書房。
他在聽了校事司司正池橋的彙報之後微微吃了一驚——
“安然無恙?”
“回皇上,理應有驚無險。”
“懷府死士?”
“回皇上,正是,不過……那五百懷府死士而今看來只不過是幌子,真正的殺招是千里獨行客公冶長勝!”
景皇又微微驚了一下,“大宗師出手,還是突襲,誰在保護他?”
“回皇上,他躲過了兩次公冶長勝的襲殺,最後是來自魏國的花間派的三老爺司空別時出手救了他……恐怕是魏皇魏嘯天派來的。”
“哦……”
景皇若有所思的捋了捋那短鬚,“他是如何躲過公冶長勝那兩次襲殺的?”
“縹緲步!”
景皇又吃了一驚,“他怎麼會和縹緲樓扯上了關係?”
“尚不清楚,不過那位原本保護他的大宗師葉知秋去了縹緲樓……葉知秋當年和縹緲仙子葉紅雲之間曾經有些、有些扯不清的關係,或許他是從葉知秋那裡學來的。”
“他現在往哪裡去?”
“回皇上,他現在正往大元帥府而去。”
“去大元帥府?”
“正是,他說去、去赴宴!他頭上戴著一朵石榴花去的……恐怕……皇上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