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兒是血流滿面的回去的。
這模樣實在悽慘。
那一身紅色的裙袍滿是泥水,頭髮都被泥水給漿住了,還散亂著。
簡秋香看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就是讓她去保護許小閒的麼?怎麼弄成了這般模樣回來?
“遇見歹人了?許小閒怎樣了?”簡秋香頓時焦慮的問了一句,季星兒放聲大哭起來,淚如泉湧一般。
“你們、你們……我是不是你親身的?”
“你們以前就說我是撿來的,這話看來、看來是真的!”
“我都這麼慘了,你、你關心的居然是許小閒!”
“我早說過他就是我的剋星、你、你卻偏不信!我跟著他就沒有過上一天安生的日子!”
“哎呦喂,我的鼻子……!”
季月兒在她的閨房裡聽見了這番話陡然一驚,什麼叫跟著他就沒過上一天安生的日子?
許小閒是我的未婚夫,你季星兒跟著他……跟著他過什麼日子?
少女為了捍衛自己的主權如風一般跑了過去,這才看見妹妹悽慘的模樣,原本想要責問的話被嚥了回去,聲音也變得低柔了起來:
“這究竟是怎麼了?不急,你慢慢說,姐給你做主!”
季星兒哭的愈發響亮,“你怎麼給我做主啊?”
“他、他……”少女指著隔壁的手都在顫抖,“他禽獸不如!”
簡秋香心裡咯噔一下,她順著季星兒的手望了望隔壁的那堵牆,許小閒不會想要大小通吃了吧?!
其實也不是不行,只是、只是他的牙口能有那麼好麼?
再說看這模樣,好像星兒不太願意。
不對呀,許小閒可沒有武功,就算他想要用強也斷然不是星兒的對手。
星兒怎麼會傷得如此之慘?
還是他們究竟遇見了什麼麻煩?
“星兒,你給娘仔細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
“娘,我也不知道呀!許小閒那個神經病,去看了瞿河水庫之後非得要去看看那青龍寺。”
少女的肩膀抽泣著,她將青龍寺所見的狀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我們來到了澄心禪院,就是以前那老和尚住的地方。他站在那月亮門前,我在他身後沒看見裡面,就見他取弓搭箭對裡面說站住不許動舉起手來……然後我就昏迷了,等醒來的時候,他扛著我正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