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偌大的衙門鴉雀無聲。
所有的學子都看向了許小閒,雖然他們已經知道了許小閒的成績,但此刻聽袁樹之這麼一說他們才更深切的體會到了許小閒的厲害。
尤其是詩詞!
袁大人居然說要推薦給太學院評審極有可能入文峰閣!
他在詩詞上的造詣居然超過了江南四大才子!
不,他似乎已經和北魏的那位花中舉花老夫子並駕齊驅了!
如果真入了文峰閣,那可就真的會得到皇上的召見啊!
這有多少年沒有詩詞文章入文峰閣了?皇上肯定會藉著這事大肆宣揚,這傢伙可就直接步入了官場,說不定還不是從一個小小的縣令起步。
這比會試中了個狀元來的還要榮耀,這傢伙恐怕就要飛黃騰達了。
那些學子們看向許小閒的視線就有些複雜,一方面當然是羨慕,另外還隱隱有些羞愧。
當初有多少人嘲笑他來著?
所以這傢伙在第一藝考試結束時候說他恐怕要得甲上這是真的!
可當時卻沒有一人把他這句話當回事。
齊文珺也驚呆了啊。
恩師張桓公在來信中對許小閒大加讚賞,其中就提到過許小閒的詩詞無人能及!
可是恩師並沒有在信中摘錄許小閒的詩詞,自己並未曾親見,但憑著恩師的才學,他既然給了許小閒如此高的評價,齊文珺對此當然不敢質疑。
再有剛才太學院袁樹之的這番話,齊文珺就更加相信了。
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心想老子給你搓背……給大辰第一才子搓背,這不算丟入。
曹不動這時候就極為不安了,他可是深知其中厲害的,但作為涼州刺吏,他沒有對貢院的管轄權,而且這袁樹之三日前就已經將許小閒的詩詞送走,就算想追回也來不及了。
何況這裡還有個釘子……齊文珺!
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這官司,齊文珺尚未審,他就已經輸了。
齊文珺此刻走了下去,雙手攙扶著袁樹之,再次問了一句:“袁大人,許小閒之詩詞……當真可能入文峰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