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閒摸了摸鼻子,“星兒,我是你姐夫,當然要管你了!”
臥槽!
朱重舉等人頓時瞪大了眼睛,這句話一出,徹底坐實了許小閒和季月兒的關係,難怪季月兒要買下許小閒隔壁那院子,原來兩人早已私定終身。
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三月三季月兒死活沒有去拋繡球,三月三季縣令取回了婚書,但現在你們卻又僅僅隔著一堵牆!
你們這是在演戲啊?
這是演的哪一齣呢?
安荷花三人面面相覷難以置信,許小閒不是得了瘋病麼?季月兒不是咱們涼浥縣的大才女麼?
她、她難不成還真要嫁給許小閒?
論相貌,兩人倒是般配,論才學……許小閒若是沒得那病,這才學上恐怕也算般配,論家世,許小閒就是個孤兒,人家季月兒的爹可是涼浥縣的父母官。
這些都不是太重要,重要的是許小閒的病,整個涼浥縣堪稱婦孺皆知。
這分明就是個火坑,季月兒有什麼理由往裡面跳?
季星兒這時候也愕然的張開了小嘴兒,姐夫?
這八字可還沒一撇呢,你怎麼就成我姐夫了?
“許小閒,你不要臉!”
“星兒,小聲一點,此刻萬籟俱寂,連鳥蟲都歇息了,驚醒了它們不好,萬一把人給驚醒了,還以為我欺負了你。走吧,我送你回家,你那大白馬呢?”
季星兒想要辯駁,可終究沒有說出一個字來,因為姐姐是實實在在的鐵了心要嫁給這個傢伙,如此一來,他遲早就是我姐夫,這還能怎麼辦呢?
少女忽然想起前次這姐夫還撞了自己的胸,她的臉沒來由的一紅,幸虧這裡光線昏暗看不清楚,“我自己知道回去,你管好你自己!”
“看你這話說得,你一個姑娘家走夜裡,不說碰見歹人,萬一遇見鬼……讓我怎麼向你姐姐交代?”
怕鬼的少女忽然一個激靈,她咬了咬嘴唇,取下了捂著鼻子的手帕,鼻血止住了,只是鼻子還有些疼。
她打了個呼哨,遠處那匹大白馬飛奔而來,停在了季星兒的面前,季星兒翻身上馬,看了許小閒一眼。
許小閒以為她要走,便揮了揮手,季星兒忽然感覺一陣陰風吹過,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看了看朦朧燈光下婆娑的樹影,總覺得鬼影重重。
她嚥了一口唾沫,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了一句:“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