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重舉曾經是喜歡月兒小姐,可自從知道月兒小姐唯獨鍾情於你、自從知道你透過詩詞表達了對季月兒的愛意之後,我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人家季月兒把家都搬到你隔壁了你還要怎樣?”
“難道非得那堵牆拆了你才敢承認?”
朱重舉很氣憤,“許小閒啊許小閒,你若是個男人,就拿出作為一個男人的擔當來,否則……我朱重舉,看不起你!”
許小閒被朱重舉噼裡啪啦一番數落,他腦瓜子頓時嗡嗡的。
他想要解釋那詩詞不是為季月兒寫的,卻根本就無法說出口來。
那是情詩啊!
在這個世界,和他能夠談得上情這個字的,唯有一個季月兒!
這個誤會而今顯然越來越深,自己現在矢口否認不但得不到別人的理解,反而會被認為是矯情。
這朱大少爺作為一個富二代也是神奇,你丫那麼有錢,大膽的追季月兒呀!
用銀子砸還有砸不下來的女人?
你若是真把季月兒搞定了,我特麼感謝你都還來不及呀!
現在怎麼搞?
這事兒已經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許小閒腦瓜子迅速的一轉,臉上堆起了笑意,依舊採取了拖字訣:“哈哈哈,朱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爽快!來來來,兩位請坐,容我煮一壺茶招待兩位貴客。”
他這一笑,看在朱重舉的眼裡便是承認了,朱重舉就很難受了,他多麼希望許小閒否認啊!
若是許小閒否認了和季月兒的關係,他會立馬再送上紋銀千兩表示感謝,可惜、可惜!這銀子終究沒能送出去。
許小閒如果知道朱重舉心裡的想法,恐怕腸子都會悔青了。
三人落座,許小閒一邊煮茶一邊看向了蘇平安,三個男人坐一桌,還壓根就不熟悉,總得打破這沉默尷尬的氣氛吧。
於是,作為主人,許小閒便問道:“聽蘇公子口音,不像是咱們涼浥縣的人?”
“啊,在下從蘇州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