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無法回頭,恐怕就連她娘也難以將她勸說上岸。
周若蘭起身告別走了,尋思將那方子的藥取了,明兒再給季月兒送過來。
這大致是她能為這頭鐵的閨蜜做的唯一件事了。
季星兒也瞧了瞧那堵牆,嚥了一口唾沫,聽見了隔壁的狗叫聲,終究壓抑住了翻牆而過的念頭。
“姐,那我也回去了。”
“嗯,下午要不要來?”
“有啥事?”
“有來就去找一下謝木匠,請他來這裡看看,得打一些傢俱。”
季星兒撇了撇嘴,“好吧,你可答應過我的,必須得有我一個房間!”
季月兒俏皮一笑,“那你以後還和我比大小不?”
“哼,不比還不是比你大!”
季月兒瞪了季星兒一眼,“滾!”
季星兒仰著脖子就像一隻驕傲的火雞一般走出了這主院來到了前院,季月兒剛好坐下正想再仔細的看看這首【長相思、汴水流】,卻突然聽見了前院傳來季星兒的一聲驚呼:
“啊……!”
“誰?是誰薅了我的馬毛!”
“我要殺了他!”
季月兒一怔也起身來到了前院,看見的是一匹光溜溜的大白馬。
光溜溜的大白馬也正一臉委屈的看著季星兒。
隔壁正在點豆腐的許小閒手一抖,望了望這堵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