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主要的目的是什麼？”
“就是商議購買新機變賣他們手上所有機床的進口控制系統，抬高進口機床價格來彌補永豐第一機床廠前期虧損。”
文語聽了王戰的話，問道：“你是怎麼被發現的？”
“我偷聽時，一不小心撞倒了花盆，我就跑了出來。”
文語看著王戰全身都在發抖，精神狀態很差，急忙對他說道：“別緊張，他們不一定懷疑到你的身上，你要表現的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平時怎樣，你就怎樣，接下來具體的事情我會處理的，安心工作。”
文語安排他和李道裴先進去，半小時後王戰再回，具體怎麼圓回來他不在的這幾個小時，那就只有王戰自己想辦法了。
文語過濾了王戰前前後後說的所有話，就在準備走進辦公室時，肖一凡再次給了一個很不好的訊息，昨夜安裝好的線切割裝置不見了。
抓狂的文語從昨天至今天馬上要黑了，僅僅才休息了兩小時，突然之間多出了這麼多事，讓他突然對玉衡之很反感。
文語沒有去車間調查什麼，而是對他們說道：“你們就在廠宿舍休息吧！一會吃飯我派人去叫你們。”
文語在下逐客令，那肯定是一個人想靜一靜，李道裴知趣的拉著肖一凡離開了文語辦公室。
文語徘徊在辦公室的每一個角落……
第一，玉衡之怎麼知道我已經有了一臺成品裝置？當時只有我們三人，而且做的很隱秘。難道他們之中有內線？這不可能，我相信李道裴，也相信肖一凡。除非被他人發現。
第二，既然王戰打草驚蛇，玉衡之就不可能今晚繼續宴請，恐夜長夢多，他一定會埋伏等待出現在飯店的人，找出內鬼。
第三，如果玉衡之真的和工業局鄭梓軒勾結，準備用幾臺進口機床彌補財務空缺，那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調查鄭梓軒，把他先拿下，玉衡之孤掌難鳴，一定會尋求其他同伴，這樣逐一進行。
既然玉衡之這樣肆無忌憚的要和我作對，那我也只好用老同學聶飛了。
玉衡之已經將他的人打入了我的內部，那就順其自然，只是今夜王戰不能露面，看來有必要來一次小組聚餐了。
文語開啟辦公室門，深呼吸，臉上露出來久違的笑容。
不時，肖一凡和李道裴跑到文語的面前，李道裴急忙問道：“哎喲！這麼久了，廠長大人，您可想明白呶？下一步做什麼呀？還是先吃飯吧！人家都餓死了。”
“不是叫你們去睡覺了嗎？怎麼還在呢！”
“嘿嘿嘿，我餓了，等著和語哥哥一起吃飯呢！哦，對了，昨晚吃夜宵還是我付的錢呢！”
文語在肖一凡頭上摸了摸說道：“去叫曉雯姐姐還有凌翔叔叔晚上一起去四季酒店吃飯。”
文語話落，李道裴和肖一凡驚呼一聲：“去這麼高檔的地方吃飯，你有錢嗎？”
是真的這一句：你有錢嗎？提醒了文語，要去銀行查查賬，順便取點錢，90年代沒有支付寶，沒有微信，不能刷卡，只有取現金了，看這時間銀行還沒有下班，得趕緊去才行。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否則，以平日裡非常節儉的文語來說，他是不會去這麼高檔的酒店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