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斯沼澤】
雨,細小的歌聲,斷斷續續,淅淅瀝瀝的下著,天空傳來了帶著絲絲清冷的晚風。
四人一腳深一腳淺地走在泥濘的沼澤地裡,不是得抹去護目鏡上沾著的雨水,以勉強看清前方的路。
終於,幾人在一處山邊尋到了一處山洞。
“這裡有個山洞!”裴峰揮了揮手,“就在這裡湊合過一夜吧。”
山洞並不算狹窄,而且還通風,“恐怕夜間會冷,這裡在下雨。”於心抬頭看了看,試圖找到漏風點。
最終也沒能尋到,幾人都摘下了捂悶在臉上的防毒面具,燃起了一堆篝火,溫暖的火焰烘烤著滿是溼氣的物什,也驅散了山谷中不明的毒氣。
“呼,憋死了!”於心抹了一把糊在臉上的水蒸氣,在一旁的裴峰遞過了一張紙巾。
“呦,不是說男人不帶紙嘛。”於心抬手接過。
“怎麼,帶了不行嘛,”裴峰笑笑,“我還帶了兩包。”說完就講手上的紙巾包丟給了於心。
於心抓住後,又開啟抽了一張,擦了一下鼻涕,“喂!謝謝都不說一聲嘛。”裴峰小聲的嘀咕著。
“哦,不用謝。”於心壞笑地眨了個眼,做了一個鬼臉。
“誒?”裴峰驚訝地望著於心,他看見於心得逞的狡猾的壞笑,不由得也笑了出來。
“這就是舔狗麼,嘖嘖嘖,好貼心吶!”黃雨聖在一旁揶揄著。
裴峰白了他一眼,“不會說話沒人就別開腔,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急了,你急了!”黃雨聖起鬨道。
“得了吧您嘞,哥哥我這叫戰狼!”裴峰拍了拍胸脯。
黃雨聖從包中拿出了幾包麵包,扔向了裴峰的臉,嘴裡嘟囔著,“你也閉嘴吧,臭弟弟,哥哥我比你大!”說完,又給他扔了一瓶果醬。
裴峰將果醬均勻地抹在了一塊麵包上,遞給了身邊的於心。
於心接過後,也沒客氣,點了個頭便吃了起來。
黃雨聖摟住了身邊的林婉,在她耳邊用著四個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他好貼心啊,要是喜歡我的人也能對我這麼好那就好了。”
三個人滿臉黑線,林婉更是將已經吃了兩口的麵包整個塞進了黃雨聖的嘴,狠狠地說:“吃的能堵上你的嘴巴不?”
一夜靜好。
【茅斯沼澤 不明之地】
“向光而生,隨風而舞。”一個帶著鳥嘴面具的身披黑色風衣的神秘人,口中吟唱著,卻又用手中的棍子乾淨利落地敲碎了一名教徒的腦袋。
另一名教徒在遠處拉弦搭弓,離弦之箭如索命亡魂一般呼嘯而來。
神秘人長棍一挑,“當”的一聲將那飛快的箭矢擊落,隨後將長棍並於身後,向著弓箭教徒奔襲而去。
弓箭教徒見況不妙,急忙又從身後抽出一根箭矢射出,卻被神秘人一個側身輕鬆躲那支弓箭。
最後,那名教徒的手定格在向後取箭矢的動作上,神秘人的棍棒送他離開了這個美妙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