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其實害怕極了,只是過後還佯裝鎮定。”於心輕輕搖了搖頭,又回想起了當時驚心動魄的一刻。//
無聲地逼近,此時礙人行動的大雨卻成了眾人最好的掩護。
這是一支標準的帝國小隊,只有十二個人,因暴雨的影響這在原地紮營休整。
在最後的於心依稀能看到裴峰和林婉相視一個點頭,就悄悄地摸了上去,各自隱藏在一顆大樹的後面。
而黃雨聖在林中隱隱地豎了一個大拇指,隨後遍拉滿了弓,箭矢的尖端,閃過一絲寒光。
獵豹,在出擊前總能保持安靜與鎮定,從不輕易出手,若要出動,便是一擊必殺。
於心能看到,這裡總共有三個帳篷,一個裡面三個帝國士兵,餘下三個一個在高處眺望,兩個在並排來回巡邏。
獵豹出動了!
林婉手中的反曲刀如同鋒利的爪牙,撕開了一名士兵的咽喉,另一名士兵發覺後,剛準備呼叫,就被裴峰一拳擊碎了喉結。
高處計程車兵發現了異常,他剛準備呼喊,或許也發出了一聲,但很快就消失在了風雨裡一支金屬箭矢刺穿了他的喉管,他的動脈也被割破,鮮血因為心臟的擠壓彪出了一道血劍。
那名士兵向後倒下,砸在了軟綿綿的溼潤的土壤上,竟沒有一絲聲響。
這是悄無聲息的收割。
有兩名士兵走出了帳篷,或是想吸一口新鮮空氣。
黃雨聖拉滿了弓,瞄準了一名士兵。
一支箭呼嘯而出,帶著死神的陰風奔襲而去。
那名士兵直接被箭矢擊穿,巨大的衝擊力把他帶到了另一名士兵的身上。
那名士兵還以為是自己的同伴在和他開玩笑,便拍了拍他的背。
他發出了尖叫。
一手鮮血。
一支箭矢。
士兵那一手的猩紅觸目驚心,他的手因劇烈的恐慌在抽搐,林婉便卻善解人意的幫他也終結了痛苦。
裴峰和林婉兩人衝進一個帳篷裡,反曲刀和一隻纖細的手臂像一隻優雅的白天鵝,美妙的弧線被勾勒出,是以鮮血來襯托的美。
其他帳篷裡計程車兵也聽到了異響,他們紛紛走出,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帳篷。
黃雨聖看到自己兄弟和自己的女朋友被包圍以後非常的焦急,連忙拔出新的箭矢,準備射擊,沒想到林中的一旁卻撲出了個揹包感染者,黃雨聖與其糾纏在一起一時難解難分。
於心準備去搭救黃雨聖,黃雨聖卻撇過腦袋對於心道:“別管我,去幫峰子!”
裴峰和林婉出了帳篷,剩下六名帝國士兵正好形成了一個半包圍圈,士兵們紛紛取下腰間所彆著的電擊棍,帝國軍士長更是展開了一塊盾牌。
裴峰感覺有點頭皮發麻,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拳刺,又瞅了瞅對面一米多長的電擊棍,不禁抱怨了一句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