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棋,你枉為人臣,”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站出來指責了一番司徒棋,隨後看也沒看,直接站到了右邊。
他是朝中一位文臣元老,地位崇高,一直都是站在文官前列。
不過他並不敢指責章鏡,因為那是取死之道。
老者站到右邊之後,剩下的三位指揮使互相對視了一眼,齊齊走到了左邊。
很快越來越多的文武百官開始走向前觀察。
不過軍方的幾位將軍並沒有動,因為大將軍此刻還沒有戰隊。
幾個文官老者,左看看,又看看,對著李顯躬身一禮:
“陛下,臣覺得此物正是祥瑞白鹿。”
“不錯,白鹿無疑。”
“老朽眼拙只能看到此物是白色的。”
幾人話音剛落,牢籠之內的祥瑞,發出了聲響。
“嘶嘶嘶......”
一陣嘶鳴之聲響起,正是馬鳴之聲。
三人一陣尷尬,不知該說什麼好。
隨後,一人咬了咬牙:“嗯......是白鹿之聲,老朽沒有聽錯。”
說罷之後,急忙走到了左邊。
另外兩人也急忙點頭,急匆匆跟上,期間不敢抬頭。
“真是敗類!枉受國恩......”一個年輕男子冷哼了一聲,走向了右邊。
這是第一個走向李顯一方的武官,職責是皇宮之內的一個職位,實力不強,只有先天境界。
“張大人你拉本官作何?”
“你呀......看不清形勢嗎?”
“這......”
幾人推搡著走向了左邊。
很快,大部分的文武百官都站好了隊,李顯的面色十分難看,因為只有五分之一的官員站到了他這一邊。
剩下的五分之四都站在了章鏡一方。
而且,還有人先站到了右邊,但是看了看左邊的情況,不顧身邊人的拉扯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左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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