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鏡掏出腰牌亮了亮,他沒有身穿玄甲,武衛上前問詢也沒有什麼不妥。
“見過統領大人,”見到腰牌的樣式之後,二人躬身行了一禮。
在鎮武司之中,每一品階都是有著相應的腰牌的。
所以,這些武衛一見便認出了這是屬於大統領的樣式。
“奉命前來,”章鏡輕聲道。
“統領請進,”兩名武衛伸手示意道。
將馬交給武衛之後,章鏡大步走進了鎮武司衙門之內。
在章鏡進入南陵府城的時候,馬忠便得到了訊息。
所以,也是急匆匆的趕來了鎮武司之內。
和章鏡需要盤問不同,守門的兩個武衛顯然是認得馬忠的,
連問都沒有問,便將其放了進去。
“卑職章鏡,參見鎮撫使大人,”章鏡躬身行禮。
“起身吧,”羅盛負手而立輕聲道。
“多謝大人。”
“事情知道了吧,說一說為何將那馬必抓起來羈押,”羅盛看向章鏡示意。
章鏡在身上掏出了馬必簽字畫押的供認狀,上前呈給了羅盛。
“稟大人,屬下初到鵝城便發現了一些不對勁,所以,隨意找了個藉口將馬必給抓了起來,在嚴刑拷打之下,那馬必便將所有的東西都給招了。”
在羅盛的面前,章鏡沒想著去矇騙他說,馬必如何如何犯事才抓的他。
就算是說了,羅盛也決計是不會信的。
你初到鵝城便能發現人家的罪證,
你咋那麼能耐呢你?
所以,
章鏡便將實話稟告給了羅盛,就是隨意找個藉口。
這個東西又不重要,羅盛也不會咬著這一點。
羅盛接過了章鏡遞上來的供書便開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