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沒有看錯你,”魏爭從這些問題中就能看到章鏡的為人,謹慎。
不過他很滿意,不能暴露出他的存在,不然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他還要做一個鬥雞走狗的紈絝子弟呢。
“我大哥,不,魏延的實力沒有突破二流境界,現在還只是三流巔峰,沒有打破上督關經脈,對你來說算不了什麼吧,”
魏爭就是因為他快要突破才要殺他,不然等他真正成為魏家接班人之後,他就真的沒機會了。
“下個月十六,魏延會去歷城赴宴,這就是殺他的最好時機,在歸程路上直接截殺他,”
“赴宴之時他的防備力量是最弱的,不會有其他的二流高手出來攪局,”
“另外,這東西給你,”魏爭從懷裡掏出一個盒子扔給章鏡,
“什麼東西這是?”章鏡沒有開啟看,
“人皮面具,”魏爭殘忍的笑了笑。
“這是從活人身上取下的,可是費了我好大的勁呢,裡面還有一個腰牌,到時你就故意留下就行了,”
章鏡有些厭惡的開啟了盒子,裡面確實有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
和一塊腰牌,上面有一個字,
衛!
“這又是什麼勢力的腰牌!”章鏡問道,
“衛家,和我魏家平日裡最不對付,互相廝殺是常有之事,用這個轉移他們的注意力,”魏爭笑了笑。
但是,在章鏡的眼裡,這副笑臉的模樣卻很可怕,有些詭異。
也不知道魏爭計劃了有多久,這借刀殺人,瞞天過海,栽贓嫁禍三個計謀使的是非常的完美,
章鏡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自然也是同意,
這一次章鏡就是當個打手,所有的謀劃都被魏爭給計劃好了,幾乎用不到章鏡什麼其他的地方。
章鏡猜想,要是這魏爭的實力足夠的話,他自己就可以辦到這些事,根本用不到他。
這個計謀唯一不完美的地方就是章鏡參與了這件事,
畢竟,事成之後,還有一個人知道他的秘密,難保以後不會對章鏡也有什麼謀劃,畢竟他是唯一的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