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玲瓏走近彭友,踮起腳尖,對彭友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彭友奇道:“我與雁兒說這些話,她就可不怨我?”
邵玲瓏仰頭笑道:“那是自然,天下女子沒有不可降伏在這幾句話上,我當年……”她忽止住言語,似有些落寞,並不往後說。
邵玲瓏繼續道:“彭友,不過你對雁兒說時,不可像背天書般,到時你的眼神一定要溫柔到極點,然後深情望著她說,記住了麼?”
彭友點了點頭道:“多謝老師教誨。”
邵玲瓏淡淡的道:“好啦,教你怎麼談情說愛,正事都忘光了,對了,先把你的玉佩給我看下。”
彭友聞言從懷中取出玉佩掛在衣外,道:“老師,為何看這玉佩。”
邵玲瓏因與彭友說悄悄話,相靠較近,她猛然伸出帶著手環的那手極快的划向玉佩。
彭友見邵玲瓏忽出手,即驚又懣,忙道:“老師,不可。”
邵玲瓏的小手只是輕輕撫向彭友胸前的玉佩,她輕觸到那玉佩的一霎那。
啊?
彭友心兒一驚。
邵玲瓏的小手驀地收回。
周圍仍是原樣。
並無彭友意料的衝擊之力產生。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道:“嗯,這就對了,玉佩還是好的,沒出什麼問題。”她心道:小雁,你果然動了奪這玉佩的心思。
彭友見邵玲瓏似對玉佩非常熟悉,但剛才她之舉卻也對玉佩有些忌憚。
彭友問道:“老師你認知這玉佩?”彭友頓了頓道:“這玉佩雖從我出身就佩戴,但我即無法取下,也不知它有何用。”
邵玲瓏笑道:“這玉佩的秘密,可不是你們這裡的人能承受住的,等到時機成熟,我會都告訴你的。”
彭友聽言,忙拱手對邵玲瓏道:“老師即知這玉佩,也應知我的身世,以及我父母身亡的真相。”
邵玲瓏笑道:“想知道這些麼?很簡單啊,我得挖開你父母的墳看看。”
彭友此時再聽到邵玲瓏提出此言,心神稍定,眉目仍蹙,問道:“老師為何非要掘開我父母的墳冢?”
邵玲瓏淡淡的道:“自然是要知道他們是因何而亡,是病、是毒、是砍、是溺、是燃、是墜,八百種死法,總得看看他們的屍體才可知道。”
彭友愁眉緊縮,問道:“當真可以?老師用何方法?”
邵玲瓏笑道:“這你就不用管啦,我只要檢查就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