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女孩雙手抱緊樹枝還好,適時卻正為彭友拍手,坐立不住,一頭栽了下來。
啊!
那女孩大叫一聲,彭友見狀,忙棄刀飛奔而上,迎面一把接住那女孩。
女孩遍身溼漉,白衣也未緊繫在身,四肢光潔在外,彭友一臂託在她光滑細膩的大腿上,一手摟著她的柔嫩雙肩,鼻中嗅入她醉人的體香。
彭友此時近看她,才更覺其貌美無雙。
且見她靈眸粉黛、冰肌雪脂,秀髮披散、風鬟雨鬢。飄飄兮似羞花之蔽月,纖纖兮若出水之芙蓉。
二人青春年少,哪與異性有過肢體接觸,彭友看呆一會,卻已把女孩羞得滿臉通紅。
女孩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聲如脆鈴般,道:“哥哥,能放我下來了麼?”
彭友這才回過神來,倒把自己唬了一跳,像扔燙手的山芋一般,把女孩拋了出去,不過他拋完就後悔了。
幸好那隻怪獸撞暈在大樹之下,女孩被扔在其上,並未受傷,卻也“唉喲”一聲。
那女孩起身,離了那暈獸幾步,彭友回過神來,滿臉歉意道了聲對不住。
彭友見那怪鼾了口重氣轉而氣若游絲,忙上前出拳要繼續擊打那麒麟。
那倒在樹下的白虎麒麟獸聽得動靜,剩下的那隻好眼撩開,鋒利的麒麟爪緩緩襲展。
女孩忙制止道:“看它還有呼吸,別把它打死了,畢竟是條生命。”她歪著頭又道:“不過這獸剛才這麼一撞,起碼得半邊癱瘓。”
彭友聽言,遂不復出拳。那獸聞言,亦收起鋒爪,閉上眼眸靜觀其變。
此時危險暫脫,周圍依舊鳧趨雀躍,鶯啼燕囀,似笙簫管笛,縈繞耳畔。
那女孩的聲音亦如鶯歌婉轉,道:“這真太嚇人了,你也是初次遇到這種情況吧,有沒有受傷?”
彭友看向女孩,搖了搖頭,顯得有些緊張,一連串發問道:“你沒事吧?你是哪個村子的?我怎麼沒見過你?”
女孩微笑著說:“我很好,沒見過我正常,我哪個村子也不是。”她見彭友盯著自己看,羞赤著臉道:“你別看我,轉過頭去,行麼?”
彭友聽言,心中羞愧,唰的就轉過了身。他心道:我是在做夢麼?
與此同時,一個時辰前落在星壽村的光影迅速竄入空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