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昊莫名其妙在夢中被人打了一頓,甦醒後不見對方人影,心中鬱悶,一時無計可施,百無聊賴間,拿出老本行,竟哼起歌來。
夏日是午後偷偷溜進來的蟬,
刮躁裡夾雜著各種不確定的輕嘆,
每一種都如你溫柔的呼喚。
夕陽下我們牽手的海岸,
星星點點是雷雨後的斑斕,
似深夜曇花一現般平淡。
七月浸溼了短衫,
我們感受著時光的負擔,
每個擁抱裡都盛開一朵花瓣。
雷陣雨裡遺失的雨傘,
不小心折斷的蒲扇,
匆匆回頭躲入來時的車站。
樊昊哼著歌,竟有些忘情。
歌未唱畢,他忽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似落入無邊無際的黑暗深淵之中。
其實這樊昊也是才華橫溢,只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卑鄙無恥、貪財好色不說,為名為利殺了自己哥哥,也是可誅。
可即使一些人心狠手辣、殘暴不仁,有違律法德行,但這仍是人類的思維自由所為。
而樊昊不知道,他自由的好日子到頭了。
手術檯上。
美機發出提示:“全部記憶資訊提取。原有思維方式加入程式設計中。記憶模組完成。”
繼續提示:“克隆體加工完成,記憶模組裝載告成,正在進行激發反應測試。測試完成,一切正常。”
又有提示:“原機體的大腦經檢測,完整無損壞,正在全面初始化清洗。清洗完成。正在剖開移入克隆體中。”
美機最後發出詢問:“北極體完成,正在注入巨腦病毒。是否將其加入巨腦主機中?”
一旁的工作人員批准道:“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