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想來逗一逗她,再傳點緋聞氣一氣沈驚宴,不想一進這院子,就聞到滿院飄香的香味,饞得他直流口水。
看了眼把羊肉串起來烤的溫玉,他覺得這個女子,是個妙人兒。
忽然就有點羨慕嫉妒沈驚宴那個混蛋了呢。
深瞳一黯,刑招自顧自地拿了一根凳子坐下,一邊吃著盤子裡色香味俱全的肉,一邊與溫玉閒聊:“過兩天你就要嫁去五皇子府了吧?”
他遺憾:“以後若是再想吃到這美味怕是不容易。”
先不說五皇子府的暗衛,雖然他不怎麼放在眼中,但那畢竟是五皇子府,沈驚宴只怕也不會歡迎他。
溫玉之前折騰的那些戲,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的心思,他問:“你真的就心甘情願了?”
兩手一攤,溫玉表示無奈:“就算不心甘情願又如何?我還能抗旨不成?”
刑招眉眼一深,若有所思起來,忽然莞爾一笑:“你今天似乎心情很好?”
溫玉蹙眉,她表現的有這麼明顯?
雖與她認識不過短短時日,他卻明白像溫玉這樣的女子,絕不是那種輕而易舉就會妥協的人。
她只怕還有後招。
刑招悠悠一笑,心情也跟著美妙起來,暗暗有些期待沈驚宴的婚禮了。
給羊肉串翻了翻面,溫玉想著刑招在入京以前在南面,而沈驚宴遇到她的時候也不過十四歲,在那之前,關於他的事情她一無所知。
既然沈驚宴是陛下的兒子,他應該也在南面生活過一段時間的吧?
溫玉閒適地問:“你和五皇子小的時候就認識?”
“嗯。”眉梢一挑,刑招打量了溫玉一眼,不冷不熱的。
“那個時候你就看他不順眼?”
刑招皺眉,答非所問:“良辰美景,怎麼能沒酒?”
溫玉朝白荷道:“去把大哥埋在樹下的酒挖一罈出來。”
白荷有些猶豫:“那酒可是大少爺留著將來生女兒擺滿月酒用的。”
大少爺若是知道她挖走了他辛辛苦苦埋的酒,會不會殺了她?
“滿月酒?這連孩子都還沒影呢,就這麼埋著怪浪費的,再說,你傻是不是,抽空補上一罈啊。”溫玉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