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病雖好了,到底傷了底子,我略懂醫術,正好可以時常看顧她的身體,若是有什麼不妥,也可以及時行醫。”
溫家廣求名醫的事情刑招自是知道,後來就沒音了,過了沒多久,就聽說溫家小姐的病好了,只是還需養。
刑招點了點頭,倒是沒再多問,白荷舒了口氣,不確定地瞄了氣定神閒喝酒吃肉的溫玉一眼,她這關算過了吧?
她暗暗告誡自己,以後說話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不該說的就別說。
這一頓酒肉,刑招吃的心滿意足,別說他,糯米和青鳥亦是撐得肚子溜圓。
吃撐的那兩小隻這會兒正挺著圓圓的肚子躺在廊下吹風,許是醉了,那兩小隻一動不動的在朦朧的月光下曬著肚子,非常親暱的湊在一起,身體重了不少,大概也已經沒有力氣打架。
走的時候,刑招感嘆了一句:“不知何時才能再吃到這美味。”
溫玉想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便十分之友好的對刑招說:“只要你願意,隨時歡迎。”
刑招燦然一笑,扯下腰間繫著的玉佩扔給溫玉:“我也不能白吃你的,有來有往,才是長久之道。”
觸手的玉佩潤澤溫潤,是塊好玉,像她的名字,溫玉溫玉。
沒矯情,溫玉收了玉佩:“卻之不恭。”
“後會有期。”刑招笑了一聲,揚長而去。
半夜裡,溫玉翻身摸到一具溫熱結實的身體,遲疑了一下這才意識到不對。
她睜開眼睛,就對上沈驚宴那雙深沉驚豔,讓人看不清摸不透的挑花眼。
看清眼前的人,她愣了一下,而後發現她已經不在她的閨房。
她好歹也在這裡與他同床共枕過幾日,很快反應過來這裡是南閣。
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與他面面相對,打量著彼此,眼底流動著屬於各自的冷然。
她是什麼時候被擄到此的?他又這樣盯著她看了多久?
想到自己剛才做夢了,夢裡都是過去的事情,溫玉的心提了提,她剛才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掀開被子,溫玉坐了起來,不愉的道了句:“五殿下似乎還在禁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