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撲著翅膀想跑,卻發現自己的腳被一根繩子牽著,它怎麼飛都跑不遠。
這繩子是什麼時候拴在它腳上的?它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它惱怒地瞪著那個撐著下巴,饒有興趣看著他掙扎的死妖孽,混蛋!
戳了戳它明顯胖了一圈的肚子,“你就沒覺得你胖了?”
青鳥低頭,脖子因為粗了一圈已經看不見自己的肚子,但!它絕不會承認!
“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拉了拉那根拴在它腳上的繩子,將它拉到面前,沈驚宴問:“說說今天的事情?”
“嗷。”青鳥抖了抖,眼神閃爍。
它答應過那個女妖怪,要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
飛累了,它乾脆停下來落在桌子上,堅硬的嘴去啄那根鉗制它的繩子,可是怎麼也弄不斷。
實在累了,它乾脆躺下去挺屍,不費那神,那個女妖怪說得對,不要做無謂的掙扎。
沈驚宴勾著唇角好整以暇地看著它像死了一般躺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忽然伸出手拔了它一根羽毛,疼得它當即就炸了。
青鳥跳地站起來,疼得它又叫又跳了好一陣才消停。
氣歸氣,可它小命兒還在人家手上捏著呢,它也不敢翻身農奴把歌唱,只是往後躲了躲,又躲了躲,離那個妖孽遠一點。
斜眼瞅他,這兩人,一個妖孽,一根女妖怪,還真是一對!
看著它怯懦地躲,沈驚宴雙手環胸,知道怕就好,“說,今天到底怎麼回事,若不老實交代,別怪我拔光你的毛。”
青鳥委屈極了,委屈的想哭,這一個個的,它誰也惹不起啊!
於是它靈機一動,腿一伸,眼珠子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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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一覺睡到大天亮,這一次春獵,因為出了刺殺的事情,氣氛低靡壓抑,無形中像是有一把劍懸在頭頂,叫人連笑都得壓抑著。
太子刺殺的事情,除了那些大臣以及相關人員,大概也不會有誰覺得什麼,也並不會影響那些無關緊要的世家子弟的狩獵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