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知道,沈驚宴此舉是為了逼她出現。
既然他對她這麼勢在必得,她也不妨送點禮給他。
敲了敲桌子,溫玉叫來白荷:“去給沈驚宴送封信,記得掃尾乾淨。”
若是被沈驚宴的人摸上門來,後果不堪設想。
拿著溫玉寫好的信,白荷在大街上找了個乞丐給了點銀子,讓他給在將軍府的沈驚宴送去。
果然,信送進去後沒一會兒,沈驚宴就撤回了圍住將軍府的人。
見此,白荷鬆了口氣,這沈驚宴還真是敢亂來,簡直狂妄膽大,溫痕怎麼說也是堂堂大齊戰功赫赫的將軍,就算沈驚宴是皇子,也不能沒理沒由的就把將軍府圍了。
如此的不計後果,他就不怕御史臺口誅筆伐?
也是,連跟自家父皇搶女人的事情他都幹過,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此時沈驚宴正在將軍府溫玉的院子裡,他盯著那幾個歪歪扭扭的字,凝了凝眉。
西湖醉酒,十里桃林。
沈驚宴幽邃的墨瞳深了深,“把溫府二小姐叫來。”
雙魄領命而去。
即便因為沈驚宴打了自家弟弟二十大板而心中有氣,溫晴也不敢造次,她不吭不卑地扶身:“殿下。”
沈驚宴的視線從那幾個歪歪扭扭的字上抬起,把紙條遞了過去:“這可是溫玉的字?”
接過紙條,溫晴看了眼:“是。”
沈驚宴頷首,“麻煩二小姐把溫玉以前的字找出來,吾想看看。”
“是。”雖然不知道沈驚宴要幹什麼,溫晴還是走進溫玉的屋子把溫玉以前炒過的女戒找了出來。
沈驚宴拿著比對了一下,並未看出有什麼不妥。
他問溫晴:“這是她什麼時候炒的?”
“兩三年前。”
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沈驚宴心中嗤笑,這前前後後,這字還真是毫無長進。
溫晴走後,沈驚宴讓雙魄給溫行送了瓶傷藥。
雙魄拿著藥苦笑:“就怕那溫少爺不會領殿下的情。”
沈驚宴滿不在乎:“送不送是吾的事情,要不要是他的事,你只管送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