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地瞟了他一眼,沈驚宴吩咐雙魄:“去把她那個婢女叫過來。”
如果上一次不是他的錯覺,她出現這種情況肯定不是一次兩次,她身邊的人肯定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還是沒脈搏,我看你還是弄口棺材埋了吧,要是嫌麻煩,直接一卷席子一卷,找個坑填了。”
白荷進門就聽見這話,當即氣惱道:“填你全家。”
奇銘氣惱地看去,就見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一臉怒氣地瞪著他,當即訕訕地摸了摸鼻子。
看了眼床上躺著的溫玉,白荷轟人:“都出去。”
奇銘覺得這丫頭有意思,更覺得她狂妄,真是一點面子都沒給沈驚宴這個皇子留,頓時對她多了幾分敬佩。
雙魄和奇銘都出去了,沈驚宴卻沒有動,白荷看了他一眼,雖不悅,卻也沒說什麼。
她雖與沈驚宴不熟,卻也知道他,對他多少也有些瞭解,再加上他的身份,她確實不好發作。
她雖不是什麼正經的丫鬟,也習慣了江湖中的自由無畏,卻也知道什麼能得罪,什麼人不好得罪。
見這丫頭不慌不忙的,沈驚宴瞭然,溫玉為什麼會這樣,她再清楚不過,顯然這對她們來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沈驚宴不解,到底什麼樣的病症會讓一個人看著像個活人卻脈搏全無?
也顧不得沈驚宴這個男子在場,白荷解開溫玉的衣服,露出她左邊心臟處的肌膚。
然後……
她用匕首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
那滴紅落在溫玉如玉的肌膚上,很快,那血隱沒,消失不見。
而後白荷給溫玉把脈,脈搏恢復正常。
溫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白荷守在一旁打瞌睡,見她的腦殼一點一點的,好幾次都差點掉下來她就想笑。
想到早上的事情,她神色一凝,嚴肅起來。
她就那麼昏倒在沈驚宴面前,又脈象全無,不知道他會不會當她是妖。
坐了起來,溫玉叫白荷:“小師妹。”
雖在打瞌睡,白荷卻是淺眠,聽見聲音遲疑了一會兒這才睜開眼睛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