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盛夏給蘇曼打去電話,卻一直沒人接聽。
剛好教官訓斥她怎麼還不去訓練,她只好放下手機,跑去訓練了。
蘇曼此時正在冷湛北奶媽的病房外。
“嫂子,湛北的奶媽在裡面。”周祈川知道自己昨晚喝醉酒後的情況後,懊惱了一陣,就過去了,也沒後悔。
今天蘇曼打電話給他,讓他帶她去看冷湛北的奶媽,他沒多想,就帶著蘇曼過來了。
這一個多月以來,他看著冷湛北痛苦,也是心疼的。
他是希望冷湛北和蘇曼能夠早點和好的。
“好。”蘇曼點點頭。
奶媽在icu病房裡,此時嘴巴上是戴著氧氣罩的,人還在沉睡中。
“嫂子,奶媽已經沉睡半個月了,這半個月,我看著湛北一點點的消沉下去。陳靜雅真的是太過分了,讓奶媽錯過了最佳的轉移骨髓的時期,現在奶媽沉睡了,就算要骨髓移植,也要等到奶媽醒來,檢查身體的各項指標達標才可以再做骨髓移植手術。”周祈川嘆氣的說道。
他從小就和冷湛北認識,奶媽對他也關照頗多,他對奶媽也是有感情的。
“嗯。”蘇曼沒有和周祈川說她今天中午見過陳靜雅的事。
因為她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陳靜雅會主動捐獻骨髓。
畢竟陳靜雅這種連媽媽都可以利用的女人,她真的不知道她還有什麼道德底線,或許,陳靜雅為了得到冷湛北,寧可名聲也不要了。
她內心有些忐忑。
尤其是看到躺在病床上奶媽蒼白的臉、泛白的鬢角,她左胸口就隱隱作痛。
她有媽媽,冷湛北從小沒有媽媽,奶媽就是他的媽媽。
所以她可以想象得出,她對她媽媽的感情有多深,冷湛北就對奶媽的感情有多深。
“嫂子,湛北還是很愛你的,他雖然妥協了陳靜雅,但是,他和陳靜雅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他沒有出軌,這一點,我可以做絕對的保證!”周祈川說道。
“嗯我相信他。”蘇曼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