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問,一邊觀察著不遠處那些正在交談闊論的人,那些人是還沒有離島的,正在草坪上吃自助餐。
她在看那裡有沒有那個長相很普通、下了任務要殺她的人。
“一週後。”保鏢回道。
掃視了一圈,也沒看到那人,或許那人已經離島了。
“起風了,回去吧。”蘇曼說道。
“是,夫人。”保鏢們帶蘇曼回去。
只是蘇曼回到房間不久後,門鈴聲響了。
她以為是冷湛北忘記帶鑰匙,就去開了門,卻不料,房門口站了個大約年紀20歲左右的女人。
這個女人,她還是第一次見。
女人一看到蘇曼,就蔑視的笑了一聲,然後直接越過蘇曼,如主人一般自顧自的走進了套房的沙發邊,坐下。
瞧著二郎腿,看向蘇曼的目光就像是主人在看丫鬟一樣。
“那個被凡哥哥寵幸了一個晚上的人就是你啊,也沒見你長得怎麼樣,看來那些寵愛你的話也只是人前做的樣子,假的。”女人帶著十分的優越感,還有主人家的氣勢。
蘇曼覺得這個女人說的話真是搞笑!
但是,在沒摸清楚情況之前,她也沒有多說話。
女人伸出手,看似隨意的擺弄著左手中指上的鴿子蛋鑽戒,其實是在跟蘇曼炫耀,“這顆孟斐拉大藍鑽是上個月在巴黎拍賣會上凡哥哥用二十億拍下來送給我的生日禮物,雖然因為一些原因,我和凡哥哥不能結婚,但是,你要清楚你的位置,你只不過是凡哥哥娶進來當擺設的,並不是凡哥哥心尖尖上的人,凡哥哥這輩子也不會跟你上床的!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否則,可就別怪我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