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都什麼節骨眼了,他們仨還有這閒工夫在這裡顯擺聊天?
真是讓人無語,難道,他師姐的安危他一點兒都不在乎嗎?
“好的,那你們倆就聽好嘍,”豬剛鬣開始把自己心中分析的猜想和陳孝巍他們開始娓娓道來:
“首先,這棵陰陽樹的嫌疑最大,為什麼要這麼說呢?俺老豬就給你們哥倆好好說道說道吧!”
陳孝巍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不去尋找他師姐的蹤跡,反而在這裡聽豬剛鬣解釋,那是因為他也對眼前的這棵陰陽樹有些疑惑。
正好,豬剛鬣也似乎發現了這個疑點,於是,他便停止搜尋他師姐的蹤跡,在這兒聽聽豬剛鬣的見解,或許,能找到答案也說不定,總之,比無頭蒼蠅亂飛,要好的多!
接著,豬剛鬣走到那棵已枯萎的陰陽樹旁邊,指著周邊完好無損的陰陽樹,笑道:
“你們看看那些陰陽樹了嗎,是不是一點枯萎的跡象都沒有啊!”
“是的,”牛傲天點了點頭,“可是,這也不能代表什麼啊?難道豬剛鬣老哥就憑這一點就敢斷言陳孝巍小友的師姐已經隨著它一起枯萎了?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條命啊?”
“不不不,小牛你看問題太瞻前顧後了,”豬剛鬣苦笑著,“你不要顧慮其他的陰陽樹現在怎麼樣了,而是,用心想想這棵陰陽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是俺老豬想說的第一個嫌疑!”
陳孝巍臉上似乎有點贊同豬剛鬣看法的表情,接著,問道:
“那還有其他的嫌疑呢,剛鬣老弟,你一併也說出來看看!”
“接下來的這個嫌疑,就是屬於俺老豬個猜測的,”豬剛鬣用腳踢了踢眼前枯萎的陰陽樹,說道:
“現在的樹心已經容納不了任何一隻兔子了,可是,陳孝巍大哥的師姐,她現在要還是隻兔子的話,這明顯不可能還在樹心裡面,所以,咱們即使破開樹心,也不見得找到它的影子!”
當豬剛鬣分析到這裡的時候,陳孝巍的臉上明顯有一絲竊喜一閃而過,不用問,他已經瞭解豬剛鬣想表達什麼了。
牛傲天抬眼看了看陳孝巍那副似懂非懂的模樣,小聲問道:
“那個陳孝巍小友,你聽明白了?”
“嗯,好像都明白了!”陳孝巍環視四周後,又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接下來,還會有第二棵、第三棵甚至這裡的所有陰陽樹都會枯萎!”
“不可能吧,陳孝巍小友,”牛傲天連忙環視四周的陰陽樹後,“這些陰陽樹不都好好的嗎,一點也沒有像枯萎的樣子啊?”
豬剛鬣直接走到牛傲天身邊,抬起腳,直接踹了過去,“你這頭小牛犢子,怎麼每次都在關鍵時刻腦子就轉不過彎了呢?”
牛傲天正在質問陳孝巍的時候,突然一隻大腳就朝著它身上踹了過來,情急之下,身子一扭,便躲了過去,“我又怎麼了我,我腦子怎麼就轉不過彎了呢?還有,你踹我幹什麼呀?”
“俺老豬踹你,那是看得起你,你看看你現在這副傻缺德行,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無藥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