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帽村裡面那焦糊的血腥味,隨著陳孝巍一點一點的移動,而變得更加刺鼻。
“哎,豬剛鬣和牛傲天它們兩個老哥這是怎麼了?自打出了深淵地洞後,老是跟不上節奏啊!”陳孝巍拐進小帽村的入口,特意回望一眼背後,竟然沒有發現它們的身影,不由嘆息道。
等待是漫長的,期許是煎熬的,等待期許就是在煎熬中漫長度過,這其中的滋味 只有親身經歷才知曉。
陳孝巍現在就是這種狀態,要不然,之前的牛傲天也不會說他習性大變。
約莫三五分鐘後,拐角那裡,就出現了兩道厚實的身軀。
“陳孝巍小友,你果然是在這個地方等著我們吶!”牛傲天瞪起驚奇的目光看著陳孝巍,似乎,它早已知道他會在這拐角的地方等著它。
豬剛鬣沒有任何言語,只是皺起眉峰,支起著一對大耳朵,屏住呼吸,直直看著前面不遠的地方,發起愣來。
陳孝巍順著豬剛鬣的目光,一眼看見那些早已被撕裂的屍首,橫七豎八的散落一地,也是屏住呼吸,面帶一絲惋惜的表情,為他們默哀三分鐘。
三分鐘一過,陳孝巍立即帶著豬剛鬣它們倆,徑直朝著熟悉的山室門口走去。
這處山室就是燕兒的家,所以,陳孝巍第一站就是來到這裡檢視一番。
在前往燕兒的山室時,要路過一個小廣場,這個廣場就是當時那幾個小娃兒戲耍的地方。
可如今,已經是許多亂石碎片、磚瓦廢墟和支離破碎錯亂橫飛爛肉的交匯處了。
陳孝巍只是看了一眼,就面無表情的走過,其實,內心深處在滴血,在怒吼。
豬剛鬣見陳孝巍步伐竟然加快了起來,也連忙催促著牛傲天一起加速跟上。
燕兒的家到了,模樣還是沒變,估計是這裡常年沒有人居住,所以才僥倖躲過被敵人摧殘的命運。
“陳孝巍小友,這裡就是那個小女孩的家!”牛傲天小聲嘀咕著,“要不,我現在就進去檢視檢視,看看那個小女孩是不是還在這裡躲著?”
豬剛鬣也贊同牛傲天的意思,連忙在一旁附和起來,“陳孝巍小友,小牛說的對,也許那個小女孩並沒有發生意外,而是,在這裡面某個角落裡躲藏了起來呢!”
陳孝巍自然知道它們倆的意思,也知道它們倆這是在安慰他。
想到這裡,他便也抱著一絲幻想,對著牛傲天說道:
“牛傲天老哥,這個地方就拜託你了!
豬剛鬣老哥,咱們去前面看看,萬一,燕兒在前面的那些山室裡面呢!”
牛傲天領命後,就朝著眼前的山室裡面走去,陳孝巍和豬剛鬣他們開始奔著前面的那些山室而去。
小帽村的山室與山室之間相隔數百米,也有近些的山室,不過,為了安全,最近的兩處山室也得要一百米左右。
就在陳孝巍即將走進第一個山室大門時,豬剛鬣突然拉了拉陳孝巍的胳膊,指著旁邊的那處相對豪華一些的山室說道:
“陳孝巍小友,那裡的山室就是之前那個小男孩的家,要不然,咱們倆兵分兩路,俺老豬先過去,你留在這裡在檢視,如何?”
“嗯,也只有這樣了,畢竟咱們的人手很少!”陳孝巍一邊回應著豬剛鬣,一邊踏入眼前的山室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