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可怡在這個時候,面露一絲歉意的表情看著黑波爾,“不好意思,之前我們的卻是看你表演。希望你不要生氣,”
黑波爾直接側過腦袋,渾身上下微微抖動著,腦袋還抽搐不止,似乎在偷偷難過。
“玄策大哥,我們是不是過分了?畢竟它還是一條小狗狗,這樣做,對它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所以,它都……。”
“不,妙可怡姑娘你錯了!”鏡玄策隨即蹲下身子,把黑波爾的腦袋掰了過來,接著,指著那副奸詐的笑容,撇了撇嘴,說道:
“這個傢伙的本體畢竟是蟲子和沙雕的結合體,所以,它做任何事情都會有沙雕的影子存在……!”
妙可怡聽到蟲子的字眼後,立即後退數步,雙手不停的在身上拍打著,似乎在恐懼什麼。
黑波爾見狀,它那副奸詐的笑容瞬間加重,一個鯉魚打挺,順勢借力從地上站了起來。
“咳~那個前任主人啊!
你……是不是很討厭蟲子啊……?”
妙可怡瞬間抬眼看著黑波爾,臉色蒼白一片,幾次張嘴欲言都沒有說出口。
這種傷口撒鹽的低劣手段都能想到,看來黑波爾的情商估計也高不到哪兒去。
鏡玄策想到這裡,立即上前一步,拍了拍黑波爾的腦袋,說道:
“你的小把戲太拙劣了,尤其是在女生的面前提及蟲蛇之事,簡直就是大型社死現場。
有了鏡玄策的解圍,妙可怡立即抽出時間調整好心態,對著黑波爾,露出淺淺的笑容,說道:
“這件事就此打住,本姑娘也不給你計較,希望你適可而止!知不知道呢?”
“哼,別忘了,你們之前還戲耍過本聖戒,本聖戒都沒有說什麼,”黑波爾凌空一躍,搖身一晃,一枚通體泛著黑色氣息的戒指赫然出現在他們眼簾裡,接著,一道質疑的聲音從戒指裡傳來,“你們倆都知道本聖戒目前還處於虛弱狀態,為什麼還用這麼做?”
“沒別的意思,就是看看你的習性如何,經過測試,你合格了。”
“臥槽你……!”
“嗯?”
“好了好了好了,本聖戒大人有大量,就不與你們計較了!
還有,本聖戒要休息了,凡事沒有什麼危及生命的事情,還吊著一口氣的時候,那個妙可怡姑娘千萬不要打擾本聖戒的清修,知不知道啊?”
黑波爾語落後,也不管妙可怡答不答應,直接凌空周旋數圈,接著化作一道精光,消失在妙可怡的手上。
鏡玄策慢慢扭過頭,面露一絲懊悔的表情,看著妙可怡手上那枚飛鳥形狀的戒指,苦笑道:
“光顧著閒耍了,我那子母陣它還沒有給我吐出來,這下該怎麼辦!
哎,這子母陣可是我費了多年的準備,才將它拿下。誰知,半路溜出來一條小黑狗,順走了她的精華之液。
感覺有點諷刺人,有點可笑,對不對,妙可怡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