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執法,懲罰頸銬一樣會釋放電擊。
也就是她要同時承受雙重電擊。
哪怕是再厲害的硬漢都承受不住這樣的痛楚啊!
弗洛爾還沒有想通發生了什麼,夏笙歌的另一隻手已經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
滋啦啦!
電流透過那隻纖細冰涼的手,直接傳遞到弗洛爾的身上。
恐怖的觸電效果瞬間蔓延至全身。
弗洛爾雙目呆滯,根根毛髮直豎,全身篩糠般顫抖起來,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放……放手……救命……救……救命……”
夏笙歌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鬆手把弗洛爾丟在一邊。
弗洛爾卻兩眼發直,口吐白沫,半天爬不起來。
一股尿騷味從他的兩腿間瀰漫開來。
客廳中一片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這個其貌不揚的女孩身上,震驚而駭然。
他們不是沒見過跟保安作對,甚至佔了上風的學生。
可是卻從沒見過,有哪個戴著懲罰頸銬的學生,能把擁有執法權的保安踩在腳下摩擦。
就連史蒂夫也皺起了眉頭,一邊按著脖子上的傷口,一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夏笙歌。
一雙鷹隼一般的眼裡,透露出興奮又暴虐的光芒。
所有人裡,只有江小果的神情與旁人不同。
她的雙目緊緊盯著夏笙歌,眼中露出疑惑又深思的神情。
夏笙歌卻沒有去管客廳裡這些人的反應。
她的視線掃過在場所有人,在江小果的身上稍稍停留了一瞬,又馬上轉開。
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展開,面無表情道:“請問,寧長遠是哪位?”
寧長遠愣了愣,皺眉看著這個突如其來闖進來的女人。
普爾曼卻已經舉起了手一邊指向寧長遠,一邊激動道:“在這裡在這裡,我們老大就是寧長遠!”
寧長遠幽幽地看了普爾曼一眼。
普爾曼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