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姚琴忍不住哭起來,“我不是故意要撞你們的,這都要怪霍勒斯,是他給我注射了迷幻藥,我神志不清,所以才不小心撞了你們。我也不想的!”
“你也不想的?!”齊銘冷冷道,“你撞到我們的時候,明明可以送我們去醫院,可你是怎麼做的?你非但沒有下車,反而讓車子重新撞向我,然後逃走。你把我和晚晚丟在那條連電話都打不出去的路上,分明就是想讓我們死!”
馮姚琴臉色慘白,張了張嘴想說話,卻辯駁不了一句。
只能無意義地重複:“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一直沒有開口的林晚晚說話了:“我和齊銘可以答應你,只追究你肇事逃逸,不追究你故意殺人未遂。”
“晚晚!”
林晚晚示意齊銘先別說話,又繼續道:“但你要把你知道的關於笙歌母親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並且歸還笙歌母親留下來的遺物。你要是敢說一句謊,我保證你肯定會後悔一輩子!”
齊銘緊緊皺著眉頭,臉臭的不行。
他想阻止林晚晚,卻又怕惹林晚晚生氣,只能憤憤地閉上嘴。
馮姚琴的雙眼微微亮起來,急切道:“我……我不要被關在牢裡,我要去1號精神病院跟我女兒作伴。”
江昊被她的不要臉氣笑了:“你當公檢法是你家開的啊?你想去哪就去哪?”
林晚晚也皺眉道:“你要是繼續胡攪蠻纏,我就當你沒有談條件的誠意了。我們現在就走!”
“等一下,等一下!我,我同意!”
馮姚琴急切地要站起來,被一旁的警察重重按回去。
她雙眼緊盯著林晚晚,“那你要保證,我不會跟我現在這些室友住在一起!”
“可以。”
馮姚琴又道:“我怎麼保證你答應我的不會反悔?就算你不反悔,夏笙歌和齊銘也不會放過我。除非,除非你立下字據,當著警察的面!”
林晚晚笑了笑:“可以。”
夏笙歌皺眉道:“我不需要……”
林晚晚卻打斷了她的話,臉上露出一個柔婉的笑容:“笙笙,你幫了我那麼多次,還兩次救了我的孩子,我都沒有什麼能報答你的。這次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