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夏笙歌撒謊騙他在加班,還有帝豪經理說,夏笙歌與齊銘單獨在包間中。
這所有的一切,幾乎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原本陸九城的病,只有在每年特定的時候才會發作。
可秦越此時卻膽戰心驚,總覺得此時的陸九城,甚至比他病發的時候還要危險。
他彷彿,又看到了那個在德蘭讓所有人都恐懼臣服的暴君九歌。
陸九城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直看的秦越心中發寒,本能地想要後退。
但陸九城終究還是鬆開了掐住路西法的手。
然而,路西法掉落在地後,卻沒有示弱,反而發出兇狠的吼叫,想要再度撲上去。
秦越連忙親自抓住它,把這大傢伙牢牢踩在腳下。
才對著大廳中的所有人冷冷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都給我說清楚?夏小姐人呢?”
眾人面面相覷,滿頭冷汗。
事實上,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路西法已經被夏笙歌的房間破壞的亂七八糟。
而且它還瘋了,無差別的攻擊所有人,尤其是丁曉梅。
保鏢戰戰兢兢地敘述完,才微微顫抖道:“我……我看到夏小姐揹著一個包離開的,還以為她……她只是去公司了。”
“之前丁姐給夏小姐送過晚餐,其它,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丁曉梅此時的樣子分外狼狽。
她的臉上有清晰的貓爪痕,身上的衣服也被路西法抓破了,露出幾道血肉淋漓的傷口。
聽到保鏢的話,她全身顫抖了一下。
突然趴伏在地上,膝行到了陸九城面前,一邊哆嗦,一邊哭道:“九爺,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秦越的眉頭皺了起來。
雖然他們平日裡都怕陸九城。
但像丁曉梅這樣跟奴僕一樣跪倒在地上的樣子,也太突兀了。
他上前一步,冷冷道:“丁姐,你先起來,說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夏小姐走之前說過什麼?”
丁曉梅抬頭看了一眼,對上陸九城的目光,她身體立刻如篩糠般顫抖起來,聲音尖利地喊道:“我沒有,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說,是夏小姐……夏小姐自己問我要合同的。”
秦越眉峰跳了一下,厲聲道:“什麼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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