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下,就讓路西法的飛撲頓在原地,無法寸進。
就在陸九城要把胖貓丟到一邊的時候,瞥見夏笙歌擔憂的小臉。
男人的動作頓了頓,修長的五指鬆開路西法的脖子。
“嗷嗚——!”
路西法一下撞到了陸九城身上,爪子在他的白襯衫上抓出撕拉拉的響聲。
砰——!
路西法掉落在地上,毛茸茸地腦袋仰起看著眼前的男人,豎瞳裡滿是懵逼。
而夏笙歌已經衝到了陸九城面前,焦急道:“九爺,你沒事吧?有沒有被路西法抓傷?”
她一邊說,一邊小心地撥開陸九城身上被貓爪子勾破的襯衫。
陸九城的面板很白,從下顎線到鎖骨的線條都顯得格外精緻誘人。
此時衣服被抓爛,露出兩道淺淺的血痕,襯著男人清俊昳麗的臉與略顯蒼白的面板,竟顯出一種異樣的脆弱美感。
夏笙歌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手上的動作莫名輕了幾分,就像在對待易碎的精美瓷器。
撥開破爛的衣服,看到上面已經滲出血的傷口,不由皺了皺鼻子:“破皮了,要打狂犬疫苗。”
柔白的指尖虛虛碰觸在溫熱的面板上,帶來一股酥麻的癢意。
陸九城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密長的睫毛垂下來,遮住眼底的光芒。
另一隻沒有碰過路西法的手伸出去,拉了一下她的T恤,遮住那一抹若隱若現的雪白,才道:“我會叫醫生過來。”
夏笙歌想起上次過來給她處理傷口和打狂犬疫苗的家庭醫生,鬆了口氣。
隨即又忍不住瞪向路西法。
然而,路西法卻不知何時跑到了角落,不停用自己的爪子抓著昂貴的法蘭絨地毯,口中發出嗷嗚嗷嗚的聲音,一雙棕黃色眼睛氣急敗壞的瞪著陸九城。
夏笙歌心道:九爺的貓脾氣也太大了,傷了主人,竟然還對主人怒目而視,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她要不要提醒一下九爺,寵物不能這麼慣著,還是要適當調教一下的?否則萬一下次再傷到九爺怎麼辦?
只是還不等她說話,耳邊就傳來陸九城低沉的聲音:“吃過早飯了嗎?”
說著,陸九城的視線掃過餐桌,只見上面有幾塊吃剩下的披薩。
夏笙歌臉上露出赧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