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會下意識的選擇性忽略,別人也不可隨意踏足,就因為這個,從小誰罵我是沒娘養的,我就跟他們拼命,沒少給三叔惹事。
或許是應了一句話,越是缺什麼,越是想證明什麼,我不想別人把我的傷疤重複的撕下來。
我雙眼發紅的大喊道:“我操你大爺,胖子你再罵一句?”
聶胖子聽了一愣“呦,能還嘴了,我就罵了怎麼的吧,狗草的你媽水嘩嘩流,你那沒用的老爹就在旁邊看著,還鼓掌,你爹一鼓掌那狗就來勁了,搗的你媽臉紅脖子粗,直哼哼,才把你生出來,然後扔進深山被狗吃。”
他的話就像銳利的電鑽一樣直鑽進我的耳朵,使我厭惡,又使我渾身顫抖,我徹底忍不下去了,大吼著要翻身跟他們拼命。
我現在雙眼通紅,奮力反抗著,無奈胖子他們人多把我死死按在地上。
聶雄一臉譏笑的說道:“你不是會戳人嗎,不是有兩下子嗎,我讓你個小B以後都用不了手指頭,把他手給我按住了。”
語罷,只見他從腰間抽出匕首慢慢向我走來,我心如死灰,心想完了。
可就在這時外面忽然來了好幾輛車,清一色的黑色賓士大G,車一停,下來一幫黑西裝,一個個眼神都像是要殺人一樣。
瞬間場面安靜下來,最前邊的一個人身材魁梧體型如同西伯利亞棕熊一樣,我趴在地上看的都驚呆了。
黑西裝們二話不說,衝上來把胖子他們按倒在地,聶雄這幫人剛才的囂張氣焰瞬間全無。
現在只剩渾身哆嗦了,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是因為什麼。
這時領頭的黑西裝接了個電話,恭敬的應了幾句便把這幫人從地上拉起來帶走了。
整個過程只有幾分鐘,來的快,去的也快,我也傻在原地,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他們走遠後,我趴在地上,活動了一下手指,一個不少,還都在手上支稜著,哎,嘆了口氣,慢慢爬起來,緩慢的走到牆邊坐著。
我能感覺到,現在我的眼睛充血嚴重,通紅一片,但眼神冰冷的可怕,不管怎樣聶雄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靠坐在牆角,我使勁兒嚥著唾沫,把竄到喉嚨眼兒的火苗硬壓下去,話說如果壓不下去,我是不是能變成噴火龍啊。
今天發生的事,沒想到最後會變成這樣,如果不是有那幫黑西裝我就完蛋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都是誰啊?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還幫了我,轉學後,今天是第一天來上課,搬家到這個城市也沒多長時間,我什麼人都不認識啊。
怎麼會有這麼多跟黑社會一樣的人憑空出現,來幫我解圍呢。
突然一個想法從我腦中竄了出來,會不會是三叔叫人來的,不過我沉思了一會,隨後搖了搖頭,不禁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