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可以吞噬一切,但它絲毫不能減少的是你偉大的思想,你的幽默,你的善良,還有你的勇氣。”——《小婦人》
蕭景坤在眾目睽睽之下,起身離開會議室。
“喂?”他站在走廊的落地窗前。
“少爺,是我,”電話那頭一個男子深沉的聲音說道,“盧鈞塵。”
蕭景坤一頓,繼而紈絝浪蕩的笑著道:“喲!沉哥,怎麼今日有空找我玩?”
“小實驗室出了點事,大哥讓我找你幫忙,”盧鈞塵嘆了口氣,“上次阿彪帶你見過的小實驗室被人埋了一個很危險的東西!”
“什麼東西?”蕭景坤不明所以,“定時|炸|彈?”
盧鈞塵深深吸了口氣,說道:“它能毀掉整個實驗室。”
“毀掉整個實驗室?”蕭景坤問道,“幾十個億?”
盧鈞塵像是搖了搖頭說道:“不止這些,黑煞孤魂已運出境,在東南亞那邊很暢銷,新貨價格高,賣的貴,有錢人才抽的起,樣品上市後,直接爆單,這個時候實驗室的配方尤其重要。”
“新型毒品已經在境外氾濫了?”蕭景坤心想,“那個實驗室真的出了問題!”
蕭景坤讓自己冷靜下來,清晰的理清思路。
馬場紅樓天台頂上的小屋是個小製毒間,配方和藥瓶來源都在小實驗室,那些毒品,也就是所謂的“新貨”其實早就透過網上渠道流傳了好幾年,只是途徑較隱秘,所以不容易被警方察覺。
但,這麼周密的部署,又是誰會深入虎穴直搗毒梟老巢,在實驗室安裝危險搗毀裝置呢?
他知道有兩種情況可以解釋這件事:一警方臥底。在毒販內部潛伏多年,深知這種新型毒品的危害性和毀滅性,利用所處便利環境把握機會,近水樓臺先得月——動手。二這是個圈套。無論是黎宗鳴還是那位神秘莫測的A煌,對蕭景坤的懷疑並非一點不存在。
“好,知道了,這邊忙完我就過去。”蕭景坤吊兒郎當的說。
會議室已接近尾聲,到了提問解惑時間,邱氏的子民們各種奇葩問題都來了,都想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噴湧而出。
“蕭總,您是怎麼看待生死的?”
“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未知生焉知死’死亡是人生可資利用的積極要素,一旦死的其所,死就成為生,所以死就是生,生,就是為了死,人生,就是就是學會‘死’,所謂人生,就是為了那最後體面尊嚴的死,生的偉大,死的光榮,若我們努力的生,死就不是問題了,子曰‘朝聞道,夕可死’意思是說,若生的圓滿,才不用去牽掛死的問題,《論語》雲‘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說的是一生小心翼翼,就只是為了最後時刻的坦蕩離去,一生拘謹是為了最後自然而死的釋然而逝。”
偌大的會議室內,“哦——”的發出一片恍然大悟的聲音,皆是連連點頭。
“您對欺騙二字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