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辦,直接開整!”李詩韻學著冉鈞賾的樣子捶捶草地,小臉上同樣洋溢著激動。
“你學我幹啥?接下來得靠你了,抓緊的,打完回家休息去!”冉鈞賾用力地揉揉她的腦袋,一頭秀髮被揉得雜亂。
“哎哎,你別吵,我要醞釀的懂不懂,再說,我們得先坐上去啊,難不成就一根樹杈子伸過去啊?豬腦嗎?”李詩韻一巴掌拍開冉鈞賾亂來的手,沒好氣的說。
冉鈞賾爬上一顆距離軍區最近的樹,然後把李詩韻也拉上來,坐在最堅硬的一棵樹杈上,搖晃著雙腿,等待李詩韻醞釀結束後發力。
沒讓他等很久,這棵大樹就搖搖晃晃的長高了,屁股地下的樹杈也慢慢變粗,變得可以讓好幾個人並排站在上面,樹杈尖兒隔空指著面前那個軍區正中心,以極快的速度迎面撞去。
“衝啊!島國的小 逼崽子們,你爺爺我來啦!”冉鈞賾抽出龍泉寶劍,在刺眼的陽光下反射出令人膽寒的劍芒。
劍芒準確無誤的劈砍在高牆上一名正在巡邏的陰陽師身上,他的身軀應聲而碎,噴濺出猩紅的血劍,他的式神也在痛苦的哀嚎中破滅。
警報很快被拉響,數以千計的式神一道道衝出來,仰頭看著樹杈上的兩人,瘋狂地嘶吼,把樹杈都吼得亂晃,有的拿著雙拳捶動自己的胸口,向他們展示著自己驚人的肌肉,好像在說,你丫在天上飛著幹嘛?有種下來單挑啊!這幾類冉鈞賾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更有以音波作為攻擊手段的式神,音波整的他倆頭皮發麻,這種就有必要做出回應了。
就你會用聲音攻擊是吧,牛逼,還真就你會,我不行,但是哎嘿,你這不痛不癢的,我就不一樣了。冉鈞賾凝練出幾根星影碎空梭,揮揮手,沒有絲毫懸念的,式神的核心被碎空梭所穿透,連哀嚎聲都沒有,龐然身軀轟然倒下,在空氣中化作塵埃消散。
下面的式神群有了一瞬間的安靜,顯然沒有預料到這個在天上苟著的敵人有這等實力。
“喂!怎麼忽然間沒聲兒了啊?什麼情況?島國的狗東西們都是這樣的慫蛋嗎?哎哎哎,那裡那裡,怎麼還有一個跑出去了的?還沒開打呢怎麼就當了逃兵了?逃兵可是死罪啊!”冉鈞賾放肆的狂笑,叉腰站在樹杈上瘋狂飈垃圾話。
那名逃兵一下子被所有式神和陰陽師給盯著了,一下子不敢動彈。實際上他當然不是當了逃兵的,它的陰陽師主人想到上面的傢伙是站在樹杈上的,那麼外頭必定有一棵和這根樹杈連著的大樹,可以讓它爬上去一波完美繞後。現在倒好,被那個混蛋給發現了,還扣上一個逃兵的大帽子,看看其他人的眼神,這是解釋了會聽的樣子嗎?算了,回去吧。
“這些傢伙還真是傻子,”冉鈞賾笑地肚子疼,“怎麼樣,人是不是都在這兒了?”
“沒有,”李詩韻皺起眉搖搖頭,“至少那個先天圓滿的沒有在。”
“啊!真完蛋!”冉鈞賾用力拍拍自己的腦袋,“太興奮忘了考慮他了,這可咋辦,難不成只能這麼幹耗著?”他又開始摸下巴了。
長久的思考,在下面的式神們都等得不耐煩了,走了好幾個,他們打不著冉鈞賾和李詩韻,冉鈞賾和李詩韻也不打他們,有個鬼的意思啊,散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