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楚涵從口袋裡拿出銀針包,熟練地消毒,為秋齊山針灸。
半小時後,秋楚涵收針。
“爺爺,接下來六天,每天針灸。”
秋齊山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病情有多兇險,“針吧,我忽然發現自己並不怎麼害怕銀針了,剛才都沒試著疼。”
秋楚涵假裝沒什麼事,笑著說道,“這說明我今天給您下針穩準狠。”
她心裡明白,爺爺沒試著疼,是因為麻木引起的。
暗自慶幸發現及時,目前已經控制住。
高雨蓉關切地問道,“楚楚,你爺爺需要吃藥嗎?”
秋楚涵擺擺手,“只要爺爺配合針灸,就不用吃藥。”
高雨蓉放下心來,“不用吃藥,說明你爺爺沒什麼大病。”
秋楚涵笑著回應,“是的。”
沒一會,秋軍平回來。
秋楚涵找了個找醫書的理由,跟秋軍平走進書房找書,趁機說了秋齊山的腦梗先兆。
秋軍平信任楚楚的醫術,“楚楚,需要我做什麼,你儘管說。”
他雖然不是心腦血管專家,但也多少懂一些。
秋楚涵囑咐道,“爸爸,您晚上臨睡前,給爺爺做足療。”
“好的。”
“還有呢?”
“別告訴爺爺實情,很多時候,有些病人是自己把自己嚇死的。”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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